了不得的势力。可更难得的是,不管他们身份如何,都信任李老夫人,所有人仍旧以老夫人为中心 ,且分外齐心。不是没有人想要瓦解他们,可都败兴而归。我祖父曾言,若李老夫人生为男儿,定能官至宰相。”宋三爷是真心佩服李老夫人,那位御前小太监,如今可是太监堆里第一人,就是他遇着了,还得喊一声苏爷爷。
他们那帮人,没出宫的,已是各处管事。已经出了宫的,家里人也是捧着敬着。至于尹家,那就是一屋子蠢材,不可放在一起比较。
现如今,谁不嘲笑尹家死的丢人。大好前程不要,瞎搅和个头!
虽是短短数语,但李瑜李晟听了,仍旧热血沸腾,李晟又问道,“难道鲁大师也是姑奶奶那帮人?”
“哈哈,鲁师傅可是完人,怎么可能呆在后宫。鲁师傅的娘子是李老夫人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后来她想出宫成亲,亦是李老夫人在我祖母那儿求的恩典。所以说,凭借这层关系,鲁师傅但凡对你凶点,你未来师娘也能替你凶回去。”想到鲁大师畏妻的传闻,宋三爷不由笑出声来。而后他又捡了两三个众人皆知的事迹说与李瑜兄弟听。
众人说说笑笑,日子很快就过去了,这日正午,船只靠岸,一行人到了最终目的地,京城。
李晟站在甲板上,只见港口上停满了高大华丽的船只,它们一队队排列在水上,显得格外气势逼人。
抬眸远跳,是平整宽敞的石板路,路两边是些吃食铺子,石阶上面有块平整的空地,专门用来接人送人。
此时,那块空地上停了好几辆马车,马车旁边各站了一个婆子,几个小丫鬟聚在一起聊着天儿,瞧她们的穿戴,应该不是在一个府里当差的。
宋三爷拍了拍兄弟两人的肩膀,笑道,“我先回去了,今日就不招呼你们去府上小住。瞧,那空地上的马车,可都是来接你们的。你们兄弟,可得好好想想,到底坐哪一辆。”
说毕,宋三爷就由随从护着上了马车。至于李瑜跟李晟,他们看到空地上十几辆马车,不由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对方。
姑奶奶未免也太厉害了些。虽知道她在京城有许多人脉,可不曾想关系这般亲近。他们兄弟不过是姑奶奶的娘家侄儿,竟能得到如此待遇。
两兄弟愣神之际,就有一位婆子小跑了过来,走至他们面前,和善笑道“二位可是李有静老夫人的侄孙儿?李瑜跟李晟两位少爷?”
李瑜拉着李晟连忙回礼,并报了家门。那婆子欢喜道“哎呦呦,老奴就说呢,这般出众的公子哥儿,铁定是咱们老李家的,偏她们眼瞎不信。奥,对了,老奴是千总李家的,主子是老夫人的义子,您们啊,还得唤他一声舅舅嘞。虽说我家大人只是从六品,在这京里算不得什么,可正因如此,咱们家人口简单,没有那些子糟心事儿,你们住在李家,就跟在家里一个样儿,想吃什么,喝什么,都随自个儿高兴。来来来,两位少爷,咱们先上马车,其他事情,咱们路上再谈。待回了家里,先洗个热水澡,喝口热汤,比什么都舒服。”
那婆子原还说的高兴,可见其他婆子也陆续跑来了,忙催促着李瑜李晟两兄弟上马车,只可惜,她还是晚了那么一步。两兄弟这脚还未跨出半步呢,就有婆子围了上来,急急道,“两位李少爷,且等等,我家夫人可是老夫人的干女儿,如今娘家来人,怎么也得去府上住住啊。”
“都且住嘴,两位少爷且听奴才说两句,我家主子姓鲁,是这京里有名的木艺大师。早些日子,我家夫人收到老夫人的来信,说小少爷要跟着我家主子学手艺。这不,自打收到信后,主子跟夫人就让老奴日日到码头上等候您们,今日,可总算把您们给盼到了。小少爷,走走走,鲁师傅可是把看家宝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