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过去,可两板子下去,就又疼的醒了过来,紧接着就是哭喊着饶命云云。
判决了曹员外以后,贪污受贿的里长自然也没被落下,不仅丢了官,没了银子,还要被收监看管,可谓是因小失大,悔之晚矣。
至于张家这边,自是出了一口恶气。
张大伯更是跑过去连啐曹员外两口唾沫,然后对着张敏父母道“二弟,二弟妹,都是大哥的错,是大哥错信了歹人,害了父亲,还差点害了敏儿。”
正如县令老爷所言,结亲乃是两姓之好,哪有人耍这种手段的?归根结底,不过是他们心里看不上张家,却又舍不得放下敏儿这块肥肉,还想以恩人自居,如此行径,当真是闻所未闻。如此傲慢无礼,心肠歹毒,县令老爷判决的对。
张家的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方云志大声夸赞自家舅舅公正爱民,乃难得的清官大老爷。一边旁观的同窗上前恭贺张敏官司得胜。
也就是这个时候,曹员外看到了围绕在张敏身边的几位大少爷,其中有一位还颇为面熟。他张了张嘴,末了颓废低头,说一千道一万,还是那句悔不当初呀。
“张兄,各位叔伯,来来来,跨个火盆去去晦气。”陶彦早已命人在衙门外放置好了火盆,满脸堆笑的扶着张敏跨了火盆,还盛情邀请他们去自家酒楼用餐。
因着之前陶父买名额一事,张家人对着陶彦,心里终究有些不自在,就以天色渐暗,恐不能及时归家为由婉拒了他。
张敏将家人送至城门口,张大伯看了看大侄子,笑道“敏儿,好生学习,你就是咱们老张家的体面跟荣誉。”
若不是敏儿出息,这官司哪里能打的这般顺畅。
他们这些老人,都是沾了敏儿的光。
事情由此告一段落,李瑜的唇脂铺也渐渐开了起来,而张家甚至是整个窑村,也因着瓷管的原因,渐渐的脱贫致富。有时候银子真的是一个人的底气,张敏渐渐的开朗自信起来,与此同时,他的成绩也是一日胜过一日。周大儒都笑道“若不是老夫曾发誓再不收徒,这样机灵的孩子,我如何也是要抢过来的。”
周大儒虽未收张敏为徒,但他的大徒弟,现如今的户部侍郎收了张敏为徒,虽不能亲自授课,但每个月都会寄去不少书信给张敏。
院长还笑道,“这往后,张敏还得喊李瑜为师叔了。老周啊,你这个徒弟,当真是会抢人。”远在京城,还能抢了他们书院的学生,当真是有心思,有手段。
既然张敏成了自己的徒孙,周大儒自然毫不吝啬的倾囊相授,待到了腊月,更道“过年期间,你二人切不可中断学习。年后,就去试试童子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