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院后山和祭酒那些弟子的接触来看,他们基本上都是有着赤子之心的人,对自己爱好的一道有着莫名的偏执与狂热。
“既然身为祭酒亲传弟子,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祖安不禁叹了一口气。
玉烟萝哼了一声:“某人大半夜潜入我的卧室,还假扮成我丈夫,做贼的到底是谁呀?”
祖安老脸一热:“别顾左右而言其他,我是指简延祐被害死一事。”
玉烟萝语气颇为伤感:“他真的死了么?”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祖安语气中难免有一丝讥讽。
“我只知道他多半出事了,还真不确定他已经死了,”玉烟萝顿了顿询问道,“听你刚刚话中的意思,似乎是简泰定下的手?”
祖安皱了皱眉,这女人到底是真的无辜还是在伪装,如果在伪装的话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就在这时,一条雪白的胳膊从被窝中急点而来。
祖安大惊,下意识伸手要挡,不过对方的眼中忽然绽放出一丝奇怪的光芒。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格外沉重,导致动作比平日里慢了一线。
就是这个空档,那雪白的胳膊突破了他的防御,直接点在了他胸口大穴之上。
祖安浑身一震,然后僵硬地坐在那里动弹不得:“你为何能动?”
他可以确定刚刚制住了对方的穴道,怎么可能这么快恢复过来?
“不动躺在这里一直被你欺负么?”玉烟萝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要拿一旁的衣服穿上,不过一伸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实在太过清凉。
没好气瞪了祖安一眼,紧接着将身上的被子扔到了祖安头上蒙着。
锦被中尚残留着她身体的温热之意,更是又一缕沁人心脾的幽香,他忽然有些神游物外,心想前世论坛上经常有些变态会专门收购美女的原味丝袜,那天下第一美人儿的原味被子能卖多少钱?
美国多久,眼前一亮,头上被子已经被扯掉,这时玉烟萝已经穿好了衣裳。
“你为何能解开穴道?”祖安回忆刚刚自己的手法没有任何问题,对方如果是宗师以上,自己也许制不住,但她明显不是啊。
“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玉烟萝说完过后忽然觉得有些快意,刚刚对方也是用同样的话来欺负她,没想到这么快便报复回来了。
“你到底是谁?”玉烟萝一边说着一边绕着他打量了起来,“像,真像,天底下恐怕也只有我这样既懂画道,又和简延祐熟悉的人方才能看出破绽了。”
见对方并没有回答,玉烟萝也不在意:“你不说我就自己看。”
说完直接伸手在他脸上摸索起来,试图将他脸上的易容面具揭下来。
“咦?”谁知道她摸索了一半天,竟然始终找不到面具和肌肤的连接处。
“能不能别摸了……撕~”她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说实话全天下不知道多少男人愿意被玉烟萝的手这般抚摸,但祖安显然不在此列,因为这女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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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找不到面具,不停地在拉扯他的脸。
到了后来她甚至两只手一起并用,虽然没有镜子,但祖安依然能想象出来,他的脸被对方拉扯成各种奇形怪状。
“竟然没有面具?”玉烟萝红唇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我都说了我是你丈夫。”祖安试图挽救一下。
玉烟萝神色一冷:“刚刚接触下来察觉到你身上有妖族的气息,你是孔雀王族的?可是没听过孔雀王族有这幻化的本领啊。”
后面那一句声音渐小,是她疑惑地自言自语。
祖安一愣,心想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