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
“啧啧啧,看不出小友心有大爱,竟是世间少有的情种。”
“在下不是情种,心里也并不是因爱慕她而牺牲,只是……”
老道哼嘲一笑,调侃道“算了吧,小友就别自欺欺人了,倘若不是爱到极致,又怎会甘愿如此牺牲?倘若换个人,让你为贫道做药引,只怕打死你也不甘愿吧!”
赵瑾煜闻言,瞬间浓眉紧蹙,哑口无言,更无话可驳。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对了情?
或许就是那次长公主府上举办宴会时,她将他堵在恭房门口,哀求自己送她入宫。
当时他只觉得她贪慕虚荣,一心只想攀高枝,心中更是对她鄙夷到了极点。可当她解了舞裙,赤着身子站在他眼前时。她小小的身躯布满一道道疤痕,可以想象的到,要遭受怎样的虐待才能留下那么多伤痕。
自此,那个伤痕累累的女子便在他心上扎了根。
见他无话可驳,老道扬眉一笑,“你我今日相识一场,也算投缘。贫道道号云影子,还未请较小友尊姓大名?”
“来日悼念小友,也好记得你的名讳。小友放心,届时,贫道会为你做场法事,超度小友早登天界,不堕尘世轮回。”
赵瑾煜苦笑一声,抱拳彬彬一礼,“不想欺瞒道长,在下姓赵,小字显。”
这是他的幼名,及冠之后就没什么人叫他这个名字了。皇室一般除却名和字,还会在幼年时取个乳名,供亲人间称呼。一般外人是很少会听过皇室子弟的乳名。
“赵显,好名字,贫道记下了。天色不早了,小友早些歇息,最后在给你一晚上的时光考虑,你可得珍惜这最后一晚的时光,好好在考虑清楚,明天可就没得反悔了。”
说着,老道冲赵瑾煜狡黠一笑,打着哈欠,扭身朝一旁的草堆走去,躺了下来。
“道长尽管放心,在下绝不会反悔!”
“睡吧,困了,明日再说吧!”
赵瑾煜还想说些什么,更想问问续命之术到底是怎样个过程,可耳旁已经传来了老道的呼噜声。
无奈,他也只好寻了块儿空地,心事重重的躺了下来。不过,他可无心睡眠,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往事。
想着,想着,临近天亮时,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