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你还知道关心他,刚传来的消息,皇上已把他叫到御书房了,定会拿你这次的事大做文章,而小古板也定会百般维护于你,担下所有责罚,总之,皇上终是逮到机会收拾小古板了,绝不会轻饶他的。”云睿说。
宁琬琰腾的站起就向外跑。
“喂,你又要干什么?就不能省点心吗?”云睿看着冲出院子的宁琬琰,无奈的摇头叹息:“唉,这对魔头,还真是绝配。”
大晟皇宫,御书房内。
太傅跪于龙案上,痛哭流泣的向皇上诉说着宁琬琰在红颜坊中,如何伤风败俗的行颈,又是如何勾引他的儿子,惨遭镇南王虐打。
镇南王百里羲站在一旁,低垂着眼眸,神情谈然,仿若事不无关一般。
“皇上,镇南王夫妻如此狂妄肆意欺凌我儿,您要为老臣做主啊。”
太傅终是陈述完,凄凄惨惨的祈求着。
皇上脸色肃冷,抬眸看了看百里羲,说:“镇南王,太傅说的,你可认?”
百里羲终是抬眸,凌厉的矅眸中有一丝不屑,说:“人本王是打了,但说王妃勾引他的儿子,这是子虚无有的。
那日的事,其实就是我们夫妻二人闹了点小矛盾,王妃便去了红颜坊吃酒,叫了宾客们一同饮酒,也是与本王置气。
席间几十人,本王只打了太傅家公子一人,那也是因他心术不正,本王自当教训一下。”
“你,你胡说,明明是宁琬琰……”
百里羲眸色一凛,喝道:“大胆,你一臣子胆敢直呼本王王妃大名,以上犯上。”
太傅被这声吼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向皇上磕头:“皇上,这真是倒打一耙啊,您快给臣评评理啊。”
皇上脸色阴沉,:“镇南王,你是我大晟的三军统帅,享受着万军敬仰,现在却连家务事都处理不好,夫妻吵架搞得满城皆知,还闹出这么大的笑话,叫朕何以将如此大任交拖于你。”
太傅闻此言,他来了精神,说:“皇上说的极是,这女子生就卑微,就得以夫为天,女德有言,清闲贞静,守洁整齐,行已有耻,动静有法,方为女子该有的德行。
而镇南王妃不贤淑,不敬奉丈夫,这是有悖人伦道义。如此不说还抛头露面,公然与众多男子吃酒戏耍,这就是不守妇道,不知廉耻,我国律法对此种卑劣妇人都会以极严酷的刑法处罚。
臣认为应对镇南王妃施以骑木驴游街示众,以此警告妇人们克守本分,不可逾矩。”
百里羲微眯着眸子,充满危险的气息,:“骑木驴还要游街示众,太傅……还真是狠啊,本王王妃可是皇家这人,你如此做法,不是在打皇上的脸吗?”
太傅满是惶恐看向脸色阴沉的皇上,:“不然,就用炮烙之刑,总之绝不能姑息不守妇道之人,还有……镇南王,你,你为夫者连自己的妻子都管束不住,失了贤明与威仪,此种人绝然不配做统领我大晟三军,臣恳请皇上收回镇南王所有军职,并削去所有封号。”
百里羲冷笑:“废黜本王统帅之职还不够,还要削去本王所有的封号,太傅你还真是绝决啊。”
他看向皇上,矅眸渐寒,淡淡一笑,说:“若皇上觉得本王不配做三军统帅尽可收回,只是本王这封号可是先皇给了,若没有先皇同意削了去,就是有悖长者之意,太傅是想让皇上去一趟阴曹地府找先皇商议如何处理本王吗?”
太傅又变了脸色,忙行大礼:“皇上,臣不是那个意思,臣惶恐。”
皇上看着傲慢的百里羲,冰冷的眸子晦暗不明。
百里羲的底气就来自于三军的拥戴,眼下之事是处置百里羲的机会,可这小小的家务事动了三军统帅,恐会军心不稳,他还要等待时机让百里羲犯下更大的罪名,方可让人信服。
皇上叹息一声,看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