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百里羲已让他很难对付了,两人联合哪里还有他的活路,他一定得尽快想办法拆散百里羲与宁琬琰,或者是杀了宁琬琰。
林总管走进御书房,躬身一礼,双手拖着一个雕花竹筒,说:“皇上,这是老人家给您的。”
“哦。”皇上伸手接过竹筒,打开来,从里面抽出一张纸卷,展开看了看,他唇角微扬,晦暗的眸子里泛上一丝阴邪。
翌日中午,宁琬琰终于醒来,扶着酸痛之极的腰,恨得咬牙切齿。
昨天,百里羲直接把她扛回王府,象头疯牛似的折磨她到大半夜,直至她昏厥过去。
“百里羲,你个挨千万的,你对我发誓说再不会做伤我的事,你这张嘴只会放屁,这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一次我要原谅你,我就是你养的。”
她艰难的下了床,穿好衣裳唤了声:“木兰。”
木兰推门而入,看到她一脸痛苦,立上前扶住,说:“王妃,您没事吧?
“死不了。”宁琬琰坐下来,倒了杯水几口喝下肚,说:“你把马克安置在哪里了?”
“我把他带回王府了,就安置在凤阳阁中。”木兰说。
“去备车,我要去凤虞山。”宁琬琰说。
木兰迟疑着,说:“王妃,您别怪王爷,当时我们看到您抱那个叫马克的,都吓了一跳呢,王爷那么在意您,心里一定非常难受的,您与王爷有什么话好好说。”
宁琬琰气愤的说:“我与他没什么好说的,就他那醋坛子,就是没有马克,他也没少因为玦哥哥给我脸子,我和玦哥哥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玦哥哥护我疼我,他不感谢反到处处都针对玦哥哥。
如今玦哥哥这太子当的难,我帮衬他一把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
和着我这一天天只围着他转,心里脑子里只能想着他,如此没有自我,我做不到。
两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他明明就不相信我,难道在他心里我是见男人就扑的下贱女人吗?死男人,臭男人,就不能惯他臭毛病,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木兰悻悻的应了声,转身要走。
“等一下。”宁琬琰叫住木兰想了想说:“不去凤虞山了,我要去红颜坊,我要好好逍遥快活去,我看百里羲是不是敢杀尽全天下的男人。”
木兰愁眉苦脸的说:“王妃,您这样和王爷置气好吗?”
“你甭管了,赶紧去备车吧。”宁琬琰说。
木兰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转身离去。
“百里羲,姐就不信治不了你,哼,你给我等着。”宁琬琰气呼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