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祖父,葛太师,得老师赏识收我为弟子,令我受益匪浅。
哦,老师就是苏子的学生,各国的重臣几乎都是苏子的学生。”
“哦,原来这苏老先生这么有来头的,他好平易近人的。”宁琬琰说着,看向齐恒说“齐叔叔这么想见苏老先生,那等我画发棋谱,我带上您一起去拜望他老人家吧。”
“哈,那可是太好了,我一直想一睹他老人家的真颜。”齐恒欣喜笑说。
他缓了缓喜悦的心神,将玉佩交还给宁琬琰,又道“原来王妃还是个博弈高手,真不知王妃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优秀。苏子是个棋痴,视棋如命,这就难怪他老人家会成为您的忘年交,还把玉佩给您了。
这玉佩您可收好了,学子们见它,亦如见到苏大家,可召令天下学子为王妃所用。”
“招令天下学子……,呃。”宁琬琰看着手中的玉佩,有点感觉这是烫手的山芋。
学子就是国家未来,是国之栋梁……,还有苏子那些各国重臣学生,见这块玉佩都会听命于她吗?若是皇上知道她有如此恐怖的号召力,立刻就得派人来杀她吧?
这玉佩还是藏起来吧……,她将玉佩上回到香囊中,手碰到黑玉扳指,暗叹,这两个要命的玩意,下次见两位老家伙说什么都得还回去。
她看向齐恒,问“齐叔叔,你可知苏老先生的至交好友?”
“苏子的至交好友?现今还在的有李大家,辛大家还有陆大家都是苏子的至交好友。”齐恒说。
“哦。”宁琬琰点头,想着老神仙是这向大家中的哪一位。
“对了,还有爵亲王,爵亲王年轻时也是苏子的至交,两人还被称为文武双圣,只是爵亲王后来隐世,再没人见到,也不知苏子与亲王还有无联系。”齐恒说。
“血爵!又是血爵……”宁琬琰闪亮的眸子里有着惊讶。
老神仙……,会是血爵吗?
老神仙,面对她如亲切慈祥的老父亲,可再亲和也难掩他与生具来的王者霸气,还有偶尔阴沉下脸色,非常可怕,叫她不觉背脊发寒。
还有,老神仙今天向她打听灭门惨案了……,她的心中几乎已确定,老神仙极可能是血爵。
她看向齐恒说“齐叔叔,霍达的消息散出去了吗?”
齐恒说“早就散出去了,已把府衙里里外外都设了埋伏,只要凶手前来定能落网?”
宁琬琰摇了摇头,说“您马上调人来府上,我觉得凶手一定知道霍达在您的府上,为防万一,请您多调些人手来守护齐府,万不能让家人有事。”
齐恒点了点头,看向外面喊“来人……”
宁琬琰看着齐恒吩咐手下,她心思沉郁,续而她走出房间与站于门口的木兰小声说“你与良玉悄悄去趟致远斋,看看两位老家伙还在不在,若在,监视他们所有举动,我怀疑老神仙是血爵,如证实立刻发哨弹告诉我,千万要小心。”
“是。”木兰与良玉向她拱手,随之转身离开。
她回到房间,齐恒感觉到她脸色不对,她到没说什么,因为一切还只是她的猜测。
她还是蛮喜欢老神仙这可爱的老玩童的,不希望老神仙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血爵。
看着齐夫人给齐恒施完针,她才告辞回了自己的寝院。
一个时辰后,木兰与良玉回来了,说两位老者在她离开后不久也走了,她们向小厮打听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寻了一阵没见人便回来了。
天一黑,齐府来了很多的官兵,里外都埋伏好。
宁琬琰告诉木兰四人还有凌风,今夜全神戒备,她要等待血爵的到来。
入夜,万籁俱寂,黑暗中隐藏着令人恐惧的杀戮。
宁琬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一声更鼓惊醒了她,她瞪大眼睛,充满警觉看着溢进月亮的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