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的吗？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能做什么你告诉我我难道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无视我奶的死，无视宋家人这些年遭受的苦，夹在你和宋家之间左右为难，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别的选择？是我为什么没有死，我宁可我死在八年前，死在你最爱我的时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你反目成仇！”

面前。

程华年看着她眼眶通红歇斯底里的模样，心里更像是被针扎着一样难受，喉咙里多少不堪的话此时也全都咽了下去，沉默的站在那里，

“这难道不是你自己选的？”

“是，我自己选的，所以我连哭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我也会疼啊，程华年，你知不知道我八年前受的伤，远没有你这些话疼”

她声音干涩。

沙哑的让人听着便觉得压抑的难受，

“我没的选，所以我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我应该承受这一切是我自己选择的，我要为奶报仇，我要为宋家这些年讨一个交代，我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心甘情愿。”

她垂眸。

扯着嘴角笑的让人心疼。

更让宋知廉心里像是被什么扯着一样的疼，

“这些和她没有关系她从未想过要针对你母亲在狱中如何，更几次三番不许我动手，只是我自己恨毒了她，所以才会让人动手！但也仅仅是给她一个教训，从未想过要她的命！这些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自己去查罢了！”

“锦瑟，我们回家。”

宋知义上前。

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但手还未曾落在她身上，就被她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看着他们所有人眼神都透着几分疏离，像是整个人都瑟缩在自己的世界中，再也不想和外面接触半分，

“我想一个人。”

话落。

她匆匆的向外跑去。

程华年下意识的抬脚，但当意识到自己动作时，却是下意识的收了回来，而眼前其他几个人却是毫不犹豫的追了过去，宁如冰更是三两步追上前，却被宋锦瑟哑着嗓音威胁，

“不要跟着我！再过来我就直接冲出去！”

眼前。

是川流不息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