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挑眉“要是婚宴寒碜了,你二弟心里会舒坦吗?”
“墨阳不会在意这些。”
“他不在意,但你也要做做样子,免得寒了他的心,楚静娴毕竟是他的亲妹妹。”苏尹月苦口婆心,“我可记得在梁国时,是谁救的我。”
这不仅是楚静娴的面子,更是楚墨阳的面子啊。
楚霁风有些疑惑的看着她,道“月儿,你不觉得你生了孩子之后,变得唠叨敏感了吗?”
苏尹月正在看着宴席菜单,闻言一愣,抬起头看着楚霁风。
她想了想近日说的做的,有时候还会莫名暴躁和忧郁……
靠了,她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了吗?
自己细细想了想,她这情况还算轻微的,只要及早治疗,很快就能调节过来。
“是了。”苏尹月点点头,正色说道,“我是为人母亲后,反而变得有点不像自己了,我得找回以前的自己!”
楚霁风一喜,以为苏尹月对那事儿有点兴趣了。
谁知道她下一句就说“桑玉,准备一下,我今日就要去惠民馆坐诊!”
楚霁风屁股一歪,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
是他大意了,以为这样一说,苏尹月会放下手里的事儿与自己恩爱恩爱,可她先想到的竟然是去坐诊看病!
他竟然比不上那些病人!
现在轮到他抑郁了。
苏尹月走后,楚霁风便阴沉着脸坐在桌案前,摆着一张想要杀个人泄愤的神色。
公文看完了,密函看完了,媳妇也不搭理自己,他闲得慌。
季嬷嬷还是敢说一两句话的“王爷,不如您去看看小公子?”
王爷再是这样,风月阁里的奴仆连说话都不敢了。
楚霁风才记得,哦,原来他还有两个儿子。
他立即起身,去了旁边的小院子,乳母正在哄着汉堡薯条睡午觉。
楚阎王一来,乳母们皆是惊了惊,赶紧行礼。
两孩子越长大,模样就像,楚霁风乍看一眼,险些认不出哪个是汉堡,哪个是薯条,幸好他们身上挂着不同的长命锁,他才能分辨得出来。
汉堡胆大一点,而薯条躺在摇篮上,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大概觉得他面容阴沉,哇的一声就哭了。
乳母想要来抱,但楚霁风抬手阻止,道“本王来吧。”
他心里则是骂着,小子,好歹我是你爹,你能不能给点面子?
乳母连忙教了他抱孩子的手法,暗附楚霁风今日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竟然来哄孩子。
楚霁风学得很快,抱起了薯条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