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儿里面的人染上瘟疫的自觉性。
飞鹰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便明白了他方才想的是什么,“世子是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瘟疫?”
“怕是如此,不过需要一点印证!”穆枫点头,心中有了盘算,“最近平定候在何处?”
飞鹰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还是如实汇报给世子。
翌日早晨,他们商队离沛州越来越近了。
到了城门口,穆枫第一眼看到了不远处为百姓治疗的女子。
那女子蒙着面纱,整个人半跪在地上为人把脉,偶尔的衣角被寒风吹起来,可她整个人专心把脉,仿佛看不到地上的污渍一样。
虞月儿还在和面前的妇人说最近需要注意什么,去哪儿能够喝上药,便听到一个巨大的响声!
她和众人一起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到沛州来的商队,有一位健壮的男人被人从马车上踢下来了。
“告诉你,公子说了,你染上疫病,自后你自生自灭!”站在马车上的一个清秀男人将一个钱袋直接丢到地上,“这是公子体恤你的。”
虞月儿看着那个地上的男人哭着喊着,于心有些不忍。
“公子,我一直都跟在你身边,我没有感染疫病啊,我只是偶尔不适,公子!”
他跑到马车前面,不让马车离开。
虞月儿走过来的时候,清秀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想要直接用鞭子将他打开,“等等!”
男人和马车里面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你是何人?”清秀男人看着她有些不屑。
虞月儿望着地上跪着的人那怀中的钱袋,“一位大夫!”
说完话,她便为人把脉,“小小风寒而已,不是什么大病!”
“真的?”清秀男人有些不敢相信,“他一个人要是染上疫病,只怕我们整个车队的人都有危险了。”
“确实如此!”虞月儿点头,她看着马车之中的人,“不如我和阁下聊聊看?”
“夫人方才不是在为那妇人治疗吗?”清秀男人想起了什么,猛地往后靠了靠,“你离我们远一点!”
原本跟在虞月儿身后的人听到这句话的人立马不满了,先前治病的妇人最先冲过来,“夫人只是为了治疗我多年咳嗽的顽疾!”
说完话的妇人咳嗽两声,表示她只是时常咳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