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
季平舟已经做好了小朋友降生以后防备着他们的思想准备。
他们还浑然不知。
这次晕倒过后禾筝老实休息了几天。
也是这段空下来的时间,她才知道,乔儿回国了。
听见这个消息,人弹了起来,将季平舟吓到手轻抖,刚配好的药丸子滚落了一地。
“怎么了?“
他脾气还是好的。
禾筝却没功夫搭理他,“我现在要出去。”
“上哪儿去?”
才走两步,就被季平舟拦腰给按住,扶着她的脸让她冷静,闷了太久,刚听到这个消息,便激动过了度。
季平舟看了眼手机。
他不想打击她的,却也只能无情地告知,“她只是回国,人不在燕京。”
在此之前。
他还没觉得禾筝这样想念曾经的好友。
她太过不清醒,他还是平静的,所以得提醒,“回来就回来,你可别告诉你哥哥。”
“我告诉他干嘛?”
禾筝最听不得乔儿的名字跟方陆北掺和在一起,从他们分开之后,一直如此。
对季平舟这样的猜测,更是不齿。
“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告诉他,美得他。”
她这股子伸张正义的架势,也只有在乔儿的事上才会如此,在别的事上,只有凉薄和冷漠。
这下,连季平舟都觉得不平衡了。
“以前方陆北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骂他呢?”
禾筝整理着被拉扯坏的衣服,抬眼看他,“他什么时候敢欺负你?”
“每次。”季平舟说着说着,还真有了委屈,“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受他的气。”
在禾筝看不到的地方,季平舟也受过委屈。
禾筝的委屈大部分来源于季言湘,而季平舟的,就是方陆北了。
只是后者更平淡。
不尖锐。
但对于季平舟来说也是不公了。
方陆北没少在酒局上点名要他回家去陪老婆,有女人蹭上来,也第一个把人拽开。
为的就是还一个干干净净的季平舟给禾筝。
时间久了。
季平舟是干净,他自己却脏的不行。
对此,却浑然不知的。
那些往事对方陆北来说是不能提起的黑历史,有人挂在嘴边用那些风流韵事调侃他时,他也不再维持着豁达的性子,而是无一例外的黑了脸。
如果没有那些事,他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因为时差原因,禾筝极少跟他通电话,就算聊,也聊不到两句。
她这边白昼浮现时。
他那边是无尽的黑夜,就算状态已经很差了,也要在怀孕的事上替季平舟说她两句。
话总不好听,带着兄长的训斥,“舟舟脾气怎么那么好,要我早就抽你了。”
禾筝吃着季平舟刚泡好的燕麦。
醇香在舌尖绽放,太过浓郁了,便有些腻了,话也变得腻味,“他脾气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