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张开嘴肺部就像被火灼烧一样，火辣辣的痛。

陆渊忍不住痛呼出声，豆大的汗珠从陆渊的脸上滑落。

“别说话，别乱动，我帮你看看。”灰原哀冰蓝色的瞳孔闪烁着焦急。

陆渊忍着钻心的疼，裂开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很……关……心……我？”

一字一顿，却铿锵有力。

连陆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样的话。

“不是让你不要说话了吗？！好好待着。”

灰原哀生气了，掐了一下陆渊的胳膊，陆渊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或者是全身各处都痛导致他已经麻木了。

陆渊推开灰原哀的手，撑着地，坐了起来，背靠石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灰原哀很清楚乙坂凉太的脾气，知道他一旦决定了什么就绝不悔改。

“当初……为什么？”

她问出了一个在她心中盘旋已久的问题。

陆渊知道她问的是自己缺失的那一部分记忆，他没法回答，只能靠想象力。

“我是画盘卧底乙坂凉太，这一天，我收到上司白先生的消息，需要我盗取一项重要机密。”

在他心底响起。（系统放的）

灰原哀“？？？”

这么久不见乙坂，画风好像不太对。

“我在黑衣组织卧底已有5个年头，一直在核心成员雪梨的手下担任护卫。”

“根据白先生的指示，我策划了……”

陆渊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伤感，但只有陆渊自己和卖萌系统知道，他压根没有这部分记忆。

“所以你就策划杀了我姐姐，对吗？”灰原哀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并不是，明美小姐并没有死，我将她送到了美国，她现在应该和你姐夫在一起。”

陆渊连忙解释，这件事情并不属于被遗忘的范畴。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告诉我！”灰原哀有些埋怨，但她没考虑过陆渊在骗他。

“我‘杀’了你姐姐，而且我是琴酒的弟子，你事后没杀了我就不错了，我只是没料到你反应会这么激烈，甚至没撑到我回来。”

陆渊苦笑，他相信灰原哀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只是关心则乱了。

在天蝎座的印象中，灰原哀只对两个人敞开过心扉，一个是她姐姐宫野明美，另外一个则是护卫乙坂凉太。

也只有在姐姐或者乙坂面前，她才会表现出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那你说的画盘是指？从未听说过。”灰原哀岔开了这个尴尬的话题。

“一个类似与黑衣组织的地方，不过大家都很友善，也没有干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知名度不高，我们主要是贩卖情报的。”陆渊尽可能的将这个有着1秒历史的组织美化，觉得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这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个陆渊的合居者远藤真武就是画盘的人，代号是灰先生，我的代号是黑先生，那个陆渊和组织没关系，不过因为远藤真武，知道的情报也不少。”

“如果你想找我，可以通过灰先生联系我。”

经过深思熟路，陆渊决定将远藤真武这个马甲也拉下水，但本体必须远离这个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