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是毒素不是你天生难看!”宋时初侧重一下重点。
闻言,临安郡主脸色立马发生变化,这种感觉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小时候不记事情的时候,自己是长得漂亮的可爱的,只可惜有个兔唇。
不过……
身为家里唯一女孩子,依旧受宠,长大以后,发现自己长得丑,家里那些父兄都没有放弃她,对她的优待一如既往,但是,身边那些小姐妹的目光会慢慢发生变化。
心里的自卑,无法说出来,还得有娇蛮来掩饰心里的空缺。
现在……原来,自己长得不是天生的丑,而是毒素吗?
可是她是怎么中毒的?临安郡主再次看向宋时初。
宋时初低头说了几句话,临安郡主脸色一变,差点咬碎一嘴银牙,还是感觉到嘴唇带来的疼痛,才停止这种类似自残的举动。
夕阳的余晖撒下来,两人同时离开院落。
自此,宋时初的小院,再次飘起药草的香味。
每日都有接连不断。
临安郡主吃药吃的整个人都瘦了,小脸都变得蜡黄起来,当然随着脸色难看,黑色铜钱大小的八斑点也褪去沉重的颜色,慢慢变淡。
宋时初依旧继续开药,毒素有些顽固,临安郡主跟原身不一样,原身中毒是五年前,临安郡主是胎毒,常年累月,自然难以治疗。
冬雪飘落。
宋时初从小院走出来,推开自家大门,瞧见外面站着的小小少年,眼睛瞬间红了、
“娘,我回来了,先生说我学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东西不适合现在的我学习。”宋赟牵着一批温和的小母马站在红色大门前。
盯着宋时初,眼里仿佛有光。
宋时初一愣,随即把宋赟整个人给抱起来,雪花还在飘落,宋赟漆黑的小头顶覆盖一层薄薄积雪,宋时初连忙带着人回到房间。
吩咐银瓶煮上姜汤,坐在宋赟对面“你一个人回来了?祁先生呢?”
“那边不安稳,先生担心顾不上我,就让我先回来了。”宋赟说着,漆黑如墨的眼里多了几分担心。
宋时初伸手抚平宋赟额头的皱纹“小孩子有什么烦心事儿,可别整日端着一张脸,多想想开心的事儿。”
“……”宋赟想说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一抬头,对上宋时初的柔和关心的双眼,算了就当自己是小孩子了。
外面银瓶端着姜汤归过来,姜汤里面带着红糖鸡蛋,热乎乎的糖水在冬天喝最好不过了。
宋赟捧着碗,嘴巴贴近边缘,吸溜吸溜喝着热乎乎的姜汤,此刻,觉得世间最幸福的事儿大抵就是如此。
临安郡主路过这边的时候,就被这罕见的母子深情一幕给呕到了。
真的是,不当人!
瞧着外面飘落的雪花,临安郡主也想回家了。
定北侯府,塞外的风光,迷人又狂野。
伸手敲了一下门,对上宋时初略带不满的眼神,临安郡主心虚一下“我,我什么才能结束吃药,快过年了,我得回家陪老父亲去!”
“是让定北侯陪你吧?我一会儿配上几服药,你带着回去就好,这个药不能断,不然身体你的毒素会反弹,下次更难祛除。”
宋时初说完把临安郡主赶了出去。
看向宋赟“累了吧,去睡会儿,你房间的被褥银瓶每日都会晾晒,睡着肯定舒服。”
宋赟有心跟宋时初多说几句话,但是喝了姜汤,屋子里有暖洋洋的,舒服的很这个时候就特别想睡觉了。
打了一个呵欠,慢吞吞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咯吱一声,将门窗关上。
宋时初站在亭子里慢慢收回视线。
转身往角落走去,建造的小白虎生活的地牌,银瓶掐腰站在白虎对面,另一只手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