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点倒是毋庸置疑。
就算是跟梁铭琛在一起还是分开,景芙都觉得自己跟她还算是朋友,“只是她最近老是跟我说情,让我回梁铭琛身边再待两三年,真当我是冤大头?”
这个包,也算是贿赂了。
“她为什么会这么做?”
按理说,丈夫身边没了人,她应该高兴才对。
这么巴巴地叫人回去,难免怪异。
景芙坐下,仔细想了想,她也探究不出顾枝的真正意思,但还是明白成的,“可能是因为她害怕梁铭琛找不到我这种这么听话的了,你想,现在哪个女人不想上位挤掉原配的?她也没有撕小三的精力,就想找个安心的。”
而她就是其中最令人安心的那个。
说到这,景芙才想到乔儿,一抬眸看她,眸光夹杂着同情,“她没跟你说什么吧?”
乔儿稍稍紧张了些,很快摇头。
景芙松了口气,“你别理她那个人,其实很刻板的。”
乔儿不懂景芙说的“刻板”是什么意思。
但顾枝跟她说的那些话,的确在理,也醍醐灌顶。
在乔儿面上捕捉到了些微的苦涩和闪躲的隐瞒,景芙是看出来了,但不好挑明,她跟顾枝相处过,知道她那个人说话不太好听,想必乔儿在她那里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没事,这包我收下了。”
为了不让乔儿难做。
景芙只能如此,“反正我跟梁铭琛分开时也没要他的东西,现在要个包,不算什么。”
“他们听上去好像不是很有钱。”
梁铭琛谈起养孩子那份局促时,不太像假的。
虽说已经足够富有,可他们这些人,早就不是一丁点小钱能满足的。
这方面景芙倒是不太清楚,“可能是赌玉又输了吧,他最喜欢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赌?”
“不是那种赌,合法的。”
梁家本就不是做生意的。
从做玉石开始,到梁铭琛跟郑琅接触那一年,才从他手上拿走了一部分金融和科技项目来做,但始终没丢掉老本行,老毛病也没改,爱去那些玉石赌场,今年他亏了好几笔,加上效益不好,又有了孩子,自然要省一点。
跟他在一起之后景芙便知道这个男人的毛病。
也提醒过他要戒掉。
但这个病,算是遗传的了,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乔儿倒是还不知道有这个渊源,“我还以为他跟方陆北一样,才会养……”
险些口无遮拦。
但事过去了,景芙不怎么在意,她淡笑,面容是知性美丽的,“没事,我都不在意这些了,该说就说,别怕。”
“我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想说他也不怎么有钱,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人?”
用景芙自己的话来说就要委婉得多。
乔儿也不否认了,否则便显得太矫情,她压着嗓子,“嗯”了声。
在这方面她还是显得太过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