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却还不够。
方陆北还拎出了越欢,来在她心间踩上一脚。
“我。”越欢有不服,那股娇纵劲儿也显露了出来,“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还真是一孕傻三年。”
“你有事?”
“有事!”
相比她们,乔儿算是冷淡的了。
所以越欢实在不知方陆北为什么对她死心塌地的,“我现在跟你说你可听好了,我现在跟方陆北在一起,他喝醉了。”
乔儿已经没有了跟她们这些人勾心斗角的心思,“所以呢?”
“你就不怕我跟他做出什么事来?”
怕吗?
也许是怕的。
可怕有什么用,根本也无能为力。
她没否认,也不肯定,“随你。”
就好像将方陆北给扔了一般,那样的语气,任谁听了也会心梗,越欢困惑与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自己的人都落到别人手里了还不着急,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不喜欢那你让给我。”
不知道她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
乔儿只觉得倒霉,为什么偏偏是她被这么多女人给缠上,又或者说,为什么多情的那个偏偏是方陆北。
“他不是已经在你身边了吗?为什么还要我让?”
她的语气理所应当。
噎住了越欢,她哑然一秒,又咒骂出声,“那我征求你的同意行了吧,不然等他明早醒了,还不杀了我?”
这话太可笑。
比刚才还要可笑。
乔儿摸不清这个越欢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为了气她?
实在不必,她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这也太过大费周章。
“越小姐,我的意见不会改变什么。”她的言语已经犹如枯萎的枝桠,蔫蔫垂挂着,实在听不出什么生机,“再过一段日子,他不就是你的了吗?何必来问我?”
对她来说是自取其辱。
对乔儿来说更是可笑至极。
越欢刚想冲乔儿大骂她跟方陆北的婚约已经解除,还是第二次解除,都是因为她。
想骂她,也想告诉她方陆北对她的好。
可乔儿已经没想听下去,挂电话时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越欢在那里会跟方陆北发生什么,她的确是不在乎的,就如同她亲口说的那般,她的想法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她曾用争吵、分手、一哭二闹的办法威胁过方陆北跟她在一起起码要保持忠诚。
他表面是点头答应了,背地里还是跟那群狐朋狗友去那些不太干净的度假山庄,又间接跟江珍珠在一起,那是乔儿最在乎忠诚的一段时间,他食言了。
现在她不在乎了,他又拿这一套来跟她讲情。
太晚,也太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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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电话,越欢看着一旁醉倒的方陆北,的确起过其他心思,但既然婚约解除了,就没有必要再在他身上下工夫。
真有了什么,等他清醒了,还真饶不了她。
越欢惜命,不想在这个风口浪尖去碰不该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