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有权对你们这些男人撒娇。”
“真的是……作为男友,我宽阔的胸襟随时都能为你敞开啊。”
“埃布尔,你的胸膛真的好暖和喔。”
埃布尔将手心放在米蒂亚柔顺的黑发上,轻轻、温柔地抚摸,这段美好的时光不知道能不能一直下去,如果可以,那就太好了……
埃厄忒斯时代——
伊甸落地生根的新芽开始茁壮,各方面都发展迅速的时代,成了伊甸就业率最高的时代。
在这样的时代,资本与技术全然成熟,所里塔利家成了这个时代的代名词,以埃厄忒斯为首的领导,几乎可以说是人人白手起家,只要肯做总有一天一定会出人头地。
年幼时的米蒂亚就是在这么富足的时代与家庭成长。
那天,米蒂亚漫步在自家的庭院,看着花蒲中飞舞的蝴蝶、地上散步的螳螂,以及勤奋工作的蚁群,着实是昆虫的乐园。
“米蒂亚大人,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行为。”
“啊?”
米蒂亚一眼瞪了回去。
尽管她才刚满十岁,还是个孩子,眼神也是有一定的杀伤力。而且,这也不是她的父亲埃厄忒斯,出于血统赋予的特权。
她懂得何时是任性,何时是因为自己的力量,获得了权力。
现在的她,要行使的就是只有她才能挥洒的力量。
不过,她再怎么做,对方会认输也是基于她的这份血统吧。毕竟对方就是他们所里塔利家的执事。
所以这里她得这么做才行了。
“我做了什么吗?”
“你已经过于靠近那些有害的虫子了。”
“有害?你倒是说说看,蝴蝶和螳螂哪里有害?它们动人的身姿,摇曳在自己的乐园,我们彼此互不侵犯,要多管闲事也要有足够的证据啊。”
“莫非米蒂亚大人的意思是要等到事情发生再阻止?那样就太晚了吧。”
“是没错啊。只要没出事,就什么事也没有。”
这就是米蒂亚的策略了。
危险归危险,但若不这样,又怎么能看到对方的决心。
“这样啊,这样就没办法了。”
执事感到自身能力的极限,安分地退下了。
赢了——
“那么,要是米蒂亚大人不幸丧命,会不会连累到我?”
“————”
执事平淡的口气,继续说着恐怖的事实
“毕竟我是最后一个陪伴米蒂亚大人的执事,要是到时大人怎样了,我应该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吧。这就是我们下人与你们贵族的最大差别,随时都可以扔掉的弃子。”
“谁准你随便死去的!”
米蒂亚不甘心地大声疾呼,试图唤回她认识、只属于她的执事。
“你的这条命已经是我的了吧!没有我的命令,你凭什么说死就死!”
已经是从责备到命令了。
比起对方无故死去,不如她先杀了对方。
但是,都被情感洗脑的她,哪可能管这么多,何况要说的话,她也不是没有这个权力了。
她是埃厄忒斯引以为傲的女儿,流着所里塔利家的血,贵族的血。
执事见状,紧绷的表情宛若融化一般,渐渐回到了——平时的他。
“咦?”
米蒂亚错愕了半天,还是理不出头绪。不,她已经有眉目了,但她不想承认。
总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
可是,不可能。
但是,又有了那么一点可能性。
因为——对方可是那个克律索马罗斯啊。
“克律索马罗斯?”
米蒂亚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自己没有认错人。
事实上,无论她怎么做,都是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