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森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沈家,沈以晗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想追上去呢又怕有失颜面。
最后只得耷拉着脑袋进屋,看见正在上楼的沈念阙时,她突然就想起了什么事情。
沈以晗小跑上楼,以她平生最快的速度回房间把礼盒拿出来,恰好赶在沈念阙进屋前的那一秒。
“那、那个你等一下。”
沈念阙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的视线里充满冷淡,微挑眉:“有事?”
沈以晗拿着盒子的手紧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闭上眼睛说道:“这是我不小心多买的,送、送给你!”
空气有一瞬的安静。
沈念阙面不改色,看着沈以晗这样子,突然就想起了前段时间孟野给她发的微信消息,说在关店前有一个女孩撒娇卖萌从他手里买下了预留的一瓶“撒旦”。
是沈以晗的可能性为百分之六十。
然而这些对沈念阙来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本身对沈以晗就没有太多的好感,当初从那群人手里救出她无非就是因为沈博。
“谢谢,我不需要。”
说完就转身进屋,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带着清响,沈以晗愣愣的睁眼,还停滞在半空的手显得她是多么的滑稽。
沈念阙,是拒绝她了?
沈以晗心里难受得很,她失魂落魄的抱着礼盒回到自己房间,终于是忍不住扑到床上抱着玩偶哭了一场。
等哭过之后,她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看起来楚楚可怜,沈以晗擦干泪水出门去找岳晚漾。
她没有敲门,直接开门进去,把站在窗户边正在打电话的岳晚漾吓了一跳。
少女面上闪过慌张感,只是满心都装满难过的沈以晗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她哑着声音:“晚漾姐姐。”
岳晚漾快速的把电话掐断,然后撩了一下头发,脸上重新挂起温柔的表情,她担忧的问:“怎么了晗晗?”
沈以晗听见她的嗓音又忍不住啪嗒啪嗒落了泪,她抽泣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岳晚漾听。
“晚、晚漾姐姐,你说是不是我太讨人厌了?”
岳晚漾拿过一张纸替她拭去眼泪,语气认真:“你之前做的事情真的很过分,换作是我我也会生气。”
沈以晗还是委屈:“我都道歉了,而且还买了礼物。”
“晗晗,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你的道歉,你道了歉是你自己觉得自己做错了事,而对方接受与否你不能强求。”
丁家。
丁楚翘回来的时候惊动了上上下下,客厅的装饰是复古风,佣人也都还穿着民国时期的工作服。
丁老爷子丁家庆是c国有名的书法家,写得一手好字,至今还有一副被陈列在了博物馆。
白玉娥欢喜的把女孩拉着坐下,嘴里关心的问着:“怎么样楚翘,宴会上还玩的开心吗?”
丁楚翘笑着点头:“谢谢奶奶让阿姨带我过去,我在宴会上还遇到了很多朋友,舞蹈比赛不辜负您和爷爷的期待,得了一等奖。”
听后,白玉娥更是开心的不得了,哪像先前去沈家板着的那张严肃刻板的脸。
“还是我家楚翘争气!奶奶没白疼你!”
有佣人上去叫丁老爷子下来,丁楚翘把行李箱打开,开始分发着她在京都带回来的礼物。
“奶奶,你不是经常说脖子痛吗?这是我买的一个按摩仪器,听说很管用,你没事的时候就多用用。”
“好,好,我家楚翘有心了。”
白玉娥笑呵呵的接过,听着丁楚翘说话,身心都开始变得愉悦起来。
丁楚翘是被养在丁家二子膝下,名分是落在那里,但实际上她从小都是丁家庆和白玉娥亲自管教。
什么书法啊舞蹈啊,全是请的最好的老师,丁楚翘也不负众望,学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