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儿锋直指小侯爷和云苣攸,定远侯夫人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往自己儿子头上不明不白的泼脏水?她的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林夫人算是什么,也能在这里对她的儿子说三道四?
“够了!”定远侯夫人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发出瓷器撞击的声响。
林夫人一愣,连忙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侯爷夫人,您早该说话了,这样的人就该撵出去!不能让她踏进侯府的大门。”
“我说的是你!”定远侯夫人声色俱厉,威严极了,林夫人身上一抖,被定远侯夫人死死盯着,后背开始发凉冒冷汗起来。
定远侯夫人真是弄不明白了,虽然她家儿子有的时候有些混账,但是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不然的话为何京城的夫人小姐赏识自家儿子。
不过是一次小小的矛盾,纵是矛盾也是她侯府和云苣攸之间的事情,与林夫人有什么干系?她倒像是一条恶犬一样,咬着就不松口,怕不是指桑骂槐想一箭双雕故意给她侯府难堪吧。
“这些都是侯府和牧夫人之间的事儿,你一个林家的插什么嘴?”
“夫人,我这不是为您……”
“还不住口!我侯府需要借别人之口吗?侯府与牧家关系好得很,纵然是之前有过一点儿小矛盾,也早就解开了,现在已经交好,我与牧夫人也是极好的朋友,偏你记性好咬着不放?”
林夫人没想到定远侯夫人会帮着云苣攸说话,有些当头一棒的感觉,支支吾吾起来。
定远侯夫人冷笑一声“若我说,林夫人与其关心别人的事情,不如关心关心自己家的事情,将女儿教养成那般模样倒也是京城的一桩奇事,想来现在该犯愁女儿嫁不嫁的出去了吧,既然犯愁,那就好好关心关心自家女儿罢,少在这里胡言乱语,心思不干净天天想些龌龊的事,也不怕遭报应?”
定远侯夫人原本就是个烈性子,现在听到林夫人说自己儿子怎么可能忍,说得话也是毫不客气,这种人怎么能出现在她的宴会上,她就不该为了滴水不漏把这种人请来,真是煞风景。
“定远侯夫人……是这云苣攸非要勾……”
“还真是吠个不停,聒噪得惹人生厌。”云苣攸打断她的话,又要说些什么小侯爷和她云云?她除了这个没别的可说了?
定远侯夫人是个三观极正直的,看到林夫人还是死咬着不放,更气了几分,她自己的儿子自然是了解的,怎么可能和牧夫人只见有什么牵连,这林夫人不断嚼舌根子也不怕舌头烂掉!
“牧将军忠心报国,在北地征战,京城内哪个人不赞一声忠君爱国,牧夫人与牧将军鹣鲽情深,不阻拦不哭闹,在家安心养胎,生下两个孩子独自养育,从来没有过一句怨言,这样为国尽忠的夫妻二人你也敢嚼舌根?他们二人琴瑟和鸣,百年好合,就你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就是喜欢乱说,就是见不得人好,看什么都有问题!”
林夫人被骂得愣住,但是定远侯夫人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与牧夫人情同姐妹,我家儿子看牧夫人就如同长辈一般,自上次被教训后更是对牧夫人敬重有加,你怎么就能说出这样不三不四的话来,足可见心思不正的人是谁!”
林夫人也忍不住了,反驳道“定远侯夫人何必和我发这样的火,怕不是戳中了夫人心里的痛脚吧,京城的人眼睛都是雪亮的,那日在胭脂铺子的事儿大家都是亲眼所见的,当谁眼瞎么?”
“当日?”云苣攸冷笑“当日怎么了,我只记得我探看自己的铺子莫名其妙被狗咬了一口,你挺适合写话本子的,不管什么故事都敢编,凭空捏造的话张口就来。”
“哼,你说我编造,云苣攸,当日众人的眼睛可都看着了,你居然还说我编造,我有必要费事儿捏造事实么?”
定远侯夫人听着林夫人死猪不怕开水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