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臣,如今看来,咱们得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大帅,你的意思是……”
甄五臣还有些懵懵懂懂。
郭药师面色铁青,低下了声音。
“五臣,等一会女真人的使者进来时,看我的眼色……”
郭药师话音未落,郭安国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嘴里边大声叫着:“爹,大事不好了!”
甄五臣见郭安国急急忙忙,赶紧问道:“安国,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如此慌张?”
郭安国气喘吁吁,停了一下才大声说道:“爹,五叔,城外有两三千人的女真骑兵,说是兀术的手下,兀术好像受了伤。他让爹打开城门,让他们进城修整!”
“什么?”
郭药师和甄五臣都是大吃一惊,面面相觑起来。他们还没有去燕京城解围,如何完颜宗弼跑到平州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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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甄五臣慌忙道:“赶紧命令城中,打扫地方,准备饭菜,迎接大军入城!”
“慢着!”
郭安国慌慌张张刚想离开,却被郭药师叫住。
“大郎,你可看清楚了,真的是完颜宗弼?”
郭药师脸色凝重,声音也是压低了许多。
“城外到底有多少金兵,情形如何,你都一一到来。”
郭安国不由得一愣,呆呆地看着父亲。
“爹,女真人大概有两三千人,好像有不少伤兵,队伍散乱。”
过了一会,郭安国才边回忆边说了起来。
“兀术浑身鲜血,好像受了伤,他的部将让爹赶快准备郎中……”
郭药师和甄五臣对望一眼,郭药师沉声说道:“走,去城墙上看一看!”
几个人走了出来,郭安国私下打量了一下,诧异地叫道:“使者呢,使者怎么不见呢?”
“赶紧让郭药师出来,打开城门,迎大军入城!”
城墙外,成千的女真骑兵占据了整个荒野,密密麻麻一片。仔细看起来,女真骑士无精打采,许多人满身鲜血,像打了败仗一般。
胡内沙朝着墙上的守军大声喊道:“郭药师,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是,看我进城怎么收拾你!”
城墙上的士兵依然巍然不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城墙外面。
郭药师治兵自有他的一套,要不然当年连完颜宗望的部下金兵也不是他的对手。
看到疾步而来的郭药师和甄五臣等人,军士赶紧单膝下跪,禀道:“郭帅,城外有女真人大兵,足有三千人,请郭帅明示。”
郭药师点点头,向城外看去。
看到大队女真骑兵旗帜不整,刀枪不振,人人风尘满面,许多骑兵更是鲜血淋淋,显然身上有伤在身,郭药师微微冷笑了一声。
看到郭药师出来,冷笑不语,胡内沙勃然大怒,戳指大骂了起来。
“郭药师,你还在城头上充什么大个,赶快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元帅有伤在身,需要进城治伤,赶紧给我开城门!”
郭药师面不改色,
冷笑道:“这位将军,请你让元帅回话,让在下辨一下真假,看是不是真的是元帅?”
甄五臣也在一旁大声喊道:“小子,你说是元帅就是元帅?如果不查明正身,谁知道是不是宋军的细作。万一宋军细作混进了平州城,那岂不是错上加错,如何对得起元帅!”
胡内沙气的满脸通红。郭药师和甄五臣明明认识他,却装模作样,假装不认识。他的爪牙甄五臣更是阴阳怪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胡内沙按住心头的怒火,大声道:“郭帅,请你打开城门,赶紧让我等进去。元帅身上有重伤,千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