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华故土,尽皆归于麾下。有这样的精兵强将,国之虎贲,又何惧金人!”
众人都是一惊,李逊不由得脱口而出问道:“秦曼卿,你说的可是当真,怎么你以前说过?”
西夏的战事已经结束了一段时间,报纸上的消息始终没有传入燕云之地,但是边塞上的商人游离于两国之间,交友广泛,不问政治,和当地的官员都颇有交情,自然是近水楼台了。
看到众人的眼光都扫过来,秦曼卿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我爹刚从兴庆府回来,他在西夏王城之地,见到的却都是忠义军的将士,此事又岂会是假!”
“此乃是天大的好事!”
李逊兴奋地双手一拍,大声道:“我华夏地灵人杰,英雄辈出,一个小小的西夏,自然是手到擒来。就是眼前的十几万金人,又何足道哉!”
众人被李逊的情绪所感染,也都是兴奋了起来,一个个七嘴八舌,大声赞叹。
“诸位同学,忠义军骁勇善战是没错,可是你们发现没有,这宋金边境上,如今甚是奇怪,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另外一名宁化军本地有名的才子蒋允,忽然打断了诸人的话语。
众人一愣,随即有人抢着说道:“许之兄,有何怪事,你快快说来!”
看到众人都是转过脸来,蒋允才一字一句地说道:“诸位,西北边陲打的如火如荼,死伤数十万,两河大军云集,大战一触即发,却始终是一片宁静。你们说,这是不是有些怪异?”
众人一时愕然,面面相觑之后,均是垂头思索,随即议论纷纷起来。
“许之兄所说的不错!”
李逊笑道:“算起来,宋金大军在边境已经囤积了一月有余,却迟迟没有开战。似乎确实有些怪异!”
河北在拒马河为界,河东以太原三关做分水岭,两河大军囤积边塞一年有余,虽然小冲突不断,却没有大军鏖战厮杀的任何讯息,颇有些后世“西线无战事”的味道,也难怪这些年轻学子们疑惑。
“诸位,大家都不要猜了,等稍后见到了忠义军,谜底自然会揭晓。”
吴之焕看众人都是皱眉思索,大声劝道。
“诸位,咱们一起诵读一下?少年中国说?,也激励一下你我,如何?”
“好!”
人群异口同声地发出了赞赏之声。
“好,那我来起个头。”
说完,李逊嘴里已经朗声读了起来。
“唐虞三代,若何之郅治;秦皇汉武,若何之雄杰;汉唐来之文学,若何之隆盛……”
听到他读的自信慷慨,士子们也都受到了感染。
“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划船的船夫看到这些年轻人的热情,不由得轻轻摇头苦笑,自己的孩子还不是如此这般,桀骜不驯,热情似火,却又像古圣人一样忧国忧民。
船只划过一片曲折的河道,两边的河岸山丘纵横,其上草木已经凋零,放眼看去全是萧瑟。
突然,轰隆的马蹄声响起,跟着,铁甲骑士的身影冒出了天际,向岸边
滚滚而来。
尘烟滚滚,战马纵横而来,马上的骑士张弓搭箭,已经瞄准了前方河流上的船只。
“是番子,趴下!”
船夫眼尖,看到前来的骑士面色狰狞,大声吼了起来。
“不要慌!”
李逊对惶恐不安,面露恐惧之色的同学们大声喊道:“同学们,咱们并没有兵器,船上只有点酒肉,量来金人也不能拿我等如何!”
“小官人,你真是天真的可以,赶紧全部趴下,否则性命难保!”
船夫大声地吼道:“番子严禁结社,什么时候又讲过道理,你要是再不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