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没有形成多大的伤亡。
还没有等他们射出第二箭,对方雨点般的震天雷又砸了过来。
“看准那几个骑马的党项军官,给老子炸了他们!”
刘正彦大声呐喊着。掷弹兵上去,冲着马上的赤朵未几人,甩出了一颗颗震天雷。
弹片飞舞,所到之处摧枯拉朽,马上的党项骑士们遭受重创,无数人从马上栽了下来,其他的疯狂打马,向前奔去。
“别跑,你这狗……”
赤朵未话还没有骂出口,只感到头部胸部一阵剧痛,跟着眼前一黑,重重地从马上栽了下去。
“赤朵未死了!”
魂飞魄散,早已经所剩无几的党项骑士大声呐喊着,纵马四散逃开。
后面的党项步卒,早已经是心无斗志,这时候听到前面传来主将战死的声音,更是兵败如山倒。
“投降了!投降了!”
许多党项步卒扔掉了手里的兵器,跪了下来,嘴里面纷纷大声叫了起来。
“畏威不怀德!”
刘正彦鼻孔里冷哼一声。
东方的黎明,此时一轮红日磅礴而出,霞光万丈,万物皆处于其光照之下。
若是他父亲刘法在天有灵,当能看到他重回故土,奋勇杀敌,恢复疆土,正在完成他未竟的事业。
“元帅,李相公派人来报,他们已经拿下了西安州、天都寨、怀德军等地,请相公派军前往驻扎。”
刘锜点点头。好事连连,忠义军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拿下了萧关,李彦仙夺回西安州、怀德军两地,也让他的一颗心完全放回了肚子里面。
“九哥,通往西夏腹地的大门已经,恐怕现在担心的不是你,而是夏人了!”
刘锡眼神悠悠,吐气不徐不疾。
“收复西夏,非一朝一夕之功,你要稍安勿躁。”
刘锜欲言又止,低头沉默不语。
“两河大战一触即发,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任何差漏。金人可是比西夏人凶残、强悍的多!”
刘锡沉声道:“你指挥大军直逼兴庆府,西夏必举国来救。万一到时候兵败西夏,两河的大战又如何进行,王相公又如何看你?再说了,万一王相公有其它打算……”
刘锜沉思半晌,这才缓缓抬起头来。
姜还是老的辣。刘锡毕竟比弟弟经历要丰富的多,知道看问题要从全局出发,而不是一点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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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所言极是!”
刘锜点头道:“如今西夏已被我军牵制,绝不会和金人一起南下侵宋,咱们的目的也已经达成。咱们就在这葫芦河谷,徐徐推进,静候西夏人前来!”
葫芦河古,西夏人心中的畜牧耕稼膏腴歌舞之地,忠义军夺取了此地,西夏人必会寝食难安,他只要静观、静待即可。
审时度势,并不是莽撞,退一步,也许会海阔天空,比一味强求来的实在。
大宋建炎四年九月,忠义军攻克平夏城,西夏大军损失惨重,葫芦河谷到西夏腹地的通道已被打开。宋军继续北上,葫芦河谷南端赏移口,西夏两大军司如临大敌,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