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
“就是你们几个带头,杀了我们的官员和百姓?”
通事小声翻译,李壮脸色阴沉,他下了马,接过卫士递上的长刀,走到了跪着的几个头人面前。
“你这狗官,你还我们寨子百姓的命……”
一个头人,尚自喋喋不休,面红耳赤,嘴里面使劲骂着。
话音未落,李壮手中的长刀已经砍了下去。尸首分离,鲜血淋漓,斗大的头颅滚落在了地上。
李壮面色狰狞,继续如法炮制,又砍了两个头人的脑袋。
“狗官,我是寨子的首领,是我带人干的,有种冲着我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脸头人破口大骂,原来是寨子的头领。
“原来你这厮就是首领。”
李壮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地上双眼已瞎、手脚被包扎起来,形同废人的苏县丞,目光重新露出狰狞。
“你不是爱喜欢把人眼睛弄瞎,钉在寨门上吗?今天就让你尝尝这滋味。”
李壮的冷酷,通事脸色煞白的小心翻译,让首领和观看的幸存者们胆战心惊,旁边的将士们也是脸色发白。
“狗官,你不能这样对我!”
首领脸色发白,旁边的卫士上去,毫不留情,按住首领,立即挥刀划了下去。
两个官府同伴的惨状,早已经激起了众军心头的怒火。若不报了此仇,还算是什么忠义军?
首领发出震天的惨叫,双眼鲜血淋漓,跟着被架了起来,拖向了寨门。
“邦邦”的钉入声不绝,首领发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最后一个剩下的头人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官爷,饶命啊,以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才来求饶,已经晚了。”
李壮憎恶地摆了摆手:“把这厮关到站笼里去,让他也体验一下这种味道。”
卫士们把那人关进了笼子,看着那人面色通红、踮起脚尖挣扎的样子,李壮转过头来,面对着一众瑟瑟发抖的土人,面色阴冷之极。
“你们谁也想试试?”
李壮的声音在山野里回响,幸存的百十号人全都跪了下来,纷纷磕起头来。
“官爷,饶命啊!”
“畏威不怀德!你们都听好了,若是有下一次,鸡犬不留!”
将士们耀武扬威而去,留下一众呆若木鸡的土人,人人脸色惊恐,个个默然无声。
少顷,众人各自散开。首领在寨门上痛苦呐喊,头人在站笼里乞求叫喊,但却无人理睬,也没有人敢上前解救他们。
寨民杀害官府官员和垦荒筑路的百姓,忠义军进剿之事传开。忠义军大打出手,手段之狠厉,令各番社头人心惊胆颤,纷纷就抚。仅仅不到三月时间,忠义军招抚各处寨社不下数百,归化入籍逾五万余人,流求的土改和垦殖等事宜,有条不紊地推行了下去。
李宝在流求发展生产,设置学堂,发展工商业,加强防务,水师日益强大。随着移民人口的不断增加,流求发展迅速,全岛一片欣欣向荣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