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的东西拿下来,这也是我给岳兄弟的见面礼物,还请岳兄弟不要推辞!”
二人把丝绸、米肉等物取下,岳翻和刘氏都是眉开眼笑,赶紧接过。
这是什么世道,漕运艰难,丝绸、米肉都是巨贵稀罕之物,即便是对方官员,也不一定能经常享用。
岳飞看到礼品过于贵重,少属也是上百贯钱,忙推辞道:“相公,礼物太过贵重,岳飞怕是承受不起!”
刘氏摸着花花绿绿,柔软细腻的丝绸,爱不释手,心花怒放。
见到岳飞如此说话,刘氏赶紧在一旁说道:“官人,这都是王相公的一片心意。他千里迢迢从东京城而来,你就不要推辞了,免得显得生分!”
“却是是太过生分了!”
王松哈哈笑道:“岳兄,莫非你不把在下当成兄弟?再说了,这些都是给老夫人和嫂嫂的,自然和你无关! 这次本官前来,是找你有事的!”
听到院中有陌生人的声音,岳母抱着孩子从里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站着的几人。
王松一见,立刻迎了上去,肃拜道:“老夫人,在下这厢有礼了! ”
“娘,我给你引荐一下。”
岳飞赶紧上前,给母亲介绍道:“这位是朝廷的同知枢密院事,两河、陕西宣抚使王松王相公。前年孩儿就是跟着王相公,从平定军突围的。说起来,王相公对孩儿有救命之恩!”
岳母抱着孩子躬身道:“原来是大破金人,力保汴梁城,名动天下的王相公,老身有礼了! 王相公救国家于危难时刻,舍生忘死,老身佩服!”
“老夫人过誉了!”
王松赶紧谦让道:“在下此次前来,是想请岳飞兄弟出山,共抗金人,还请老夫人准许,放他前行。”
岳翻兴致勃勃地从家里拿了几把椅子出来,几个人在院中坐下。
王松道:“官家让本官担任这两河、陕西宣抚使,募兵抗敌,目的就是为了恢复河东、河北两地。无奈本官手下兵微将寡,所以才想起请岳兄弟出山,跟我一起招募军士,编练新军,光复河山,不知道岳兄弟意下如何?”
刘氏默然不语,从心底里来说,她不想丈夫出去四处征战。
可她也知道,这对丈夫来说是一个机会,以王松这么高的官位,草创之初,肯定不会给丈夫一个闲职。
岳飞抬起头,看了看母亲,眼中似有恳求之色。
姚氏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她点点头道:“五郎,既然王相公请你出山,你就跟他去吧,也带上六郎,家里不用担心!”
“老夫人和嫂嫂不用担心。”
王松看了看诸人脸色,朗声道:“岳飞兄弟跟本官报国杀敌,本官会把你们几人送到东京城去,本官在东京有一套闲宅,位于街市热闹处。你们大可以住在那里,也免得岳飞兄弟担心!”
刘氏心花怒放,若是能去东京城那繁华之地,而且住的是大宅子,自然是再好不过。
她心急如焚,看了看岳飞和岳母,却发现二人都是不动声色。
刘氏不由的心里着急,催促道:“相公,你赶紧拿个主意,不要负了王相公的一番好意!”
岳飞和母亲对望了一眼,岳母摇头道:“多谢王相公的美意! 只是我儿带着士卒在前面拼杀,老身却躲进了东京城中,这种事情,老身实难做到! ”
刘氏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她把脸转到一边,闷着头再也不吭声。
“既然老夫人不愿意去东京城,那么本官就在相州城中,为你们置一所宅子。”
王松看了看诸人的脸色,点头道:“你们搬到城中,岳兄弟也好安心的跟着本官作战。老夫人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两位年幼的孙儿想想!”
“王相公太客气了!”
岳母看了看刘氏期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