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夫人惦记柳老太夫人手里的财产,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见那么一处价值不菲的院子给了林奕欢,镇远侯夫人终于在也
忍不住,直接找到柳老太夫人那边去。
说什么这是镇远侯府的家产,那怕是柳老太夫人早些年已经分家,但镇远侯府的东西不能给别人,就应该留给姓柳的子孙。
她如此不要脸面的一顿闹,差点没把柳老太夫人和镇远侯给气死,她们年纪都不小了,闹这么一出着实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小欢你是没看见我祖父当时气的啊,脸都绿了,平日里他是最最爱脸面的,现如果真传出去祖母贪图太祖母陪嫁的传闻,这个
年他怕是都不敢出门了。”顾丽彤很是好笑的说道。
她嫁入柳家也有些年头了,还是长房长媳,手里却是一点权力都没有,就算自己的那个小家,也被镇远侯夫人管的死死的。她
婆婆又是个性子和软的,根本不敢出头,一大家子就镇远侯夫人一人说了算。
现在镇远侯府中馈的事交到她手里来,顾丽彤才有一种终于要熬出头的感觉。
不过镇远侯夫人那里是这么好相与的,在顾丽彤刚接手中馈的那段时间,镇远侯夫人是日日找她的麻烦,就差把她赶出门。
顾丽彤也不知道受了镇远侯夫人多少气,现在看到她自己作死,高兴的就差放鞭炮了。
“你说你那祖母怎么就那么贪钱,镇远侯这样的大世家,也不会缺她的吃用啊。”林奕欢算是开眼了,镇远侯夫人年纪也不小了
,她去找柳老太夫人吵架,也真真是给自己掉身价。
“我接手中馈之后,查府里账目,这些年前前后后镇远侯府,拿了几万两银子添补宫家这个无底洞,我们一家子都不是奢华之人
,一年下来也花用不了一万两银子啊。
宫家倒好,三天两头来家里打秋风。当时我看到账目的差点没气晕过去,小欢你说,祖母手下这么大空缺,她能不贪银子吗?
没银子她可怎么填宫家人的嘴。”顾丽彤很是气愤的说道。
林奕欢心想镇远侯夫人就是个伏弟魔啊,而是还是个伏弟狂魔,就差把镇远侯府的家业全都给宫家了。
“现在呢,你祖母亏空了府里这么多银子,又去老太祖母那边闹了个没脸,她还能好好在府里当祖宗?”林奕欢问道。
“她在怎么不是,毕竟是我祖母,是我祖父的老妻,我祖父气的要死,也只是让我祖母闭门思过而已。”顾丽彤说道。
林奕欢轻笑了一下,这哪里是惩罚,估计镇远侯心里跟镇远侯夫人想的是一样,只是他没说出来摆了。
毕竟继子贪图继母的嫁妆,这说出去可是不好听。
“我们只顾着闲聊,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小欢,你给奕宁的嫁妆可够数,奕宁是嫁过去是当王妃,嫁妆就算没有一百二十抬,六
十八台总是有的,我怕你这边事出紧急,就想着帮你添一些嫁妆。
我娘家不是有一个马上就要及笙的侄女,早两年我爹就在给她打家具,你明个抽空跟我一起去趟我娘家看看,看着缺什么物件
只管拿去用,我那侄女现在还没相看人家呢,一时半会也用不上那些家具物件。”
顾家那也是高门大户,富山候顾家在已故老镇远侯那一辈走的很近,两家算是世交。
现任的镇远侯和顾丽彤的祖父,虽没一起上阵杀敌,但同朝为官,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两家走动的也颇为勤快。
到了顾丽彤这一辈,更是直接结成了亲家,两家就更加亲密了。
可以说顾柳两家是绑在一条船上的,现在顾丽彤提出,要把顾家姑娘出嫁用的家具,借给林奕宁用。
除了顾丽彤和林奕欢关系好之外,也想让淮阳王,想当今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