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难道也不睡觉吗?”
“正是,常有人看到宵禁之后,那术士还在家中操控木偶,不过因为是在他自己的家中,无人管过。”顾亦轩解释道。
“裴大人可有查过那位术士?”金玉碗也不记仇,问道。
她不记仇,反倒是裴希言有些尴尬,语气也缓和了许多“查过,术士的烟花是在自家院子里放的,当夜无人看见,他也没有看见别人。”
“既然是在他的院子里放的烟花,那些人又怎么会轻易沾染?”金玉碗敏锐地察觉到这术士定然说谎了。
裴希言倒不这么觉得“烟花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极易沾染到身上。何况那术士根本没长眼。”
金玉碗以为他在骂人,没有多想,也不再同他争辩,心里想着一定要去成康坊找一找那位术士。
“既然裴大人问不出什么来,我再问也是徒劳,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顾亦轩歉意的看着杜铮,带金玉碗离开了大理寺。
两人刚一出门,四目相对,不约而同的往成康坊望安街方向走去。
“成康坊里住着那么多外来的人,那些人想要不惊动所有人,悄悄潜入户部,几乎不可能。裴希言怎敢如此断定那术士没有说谎?”一路上金玉碗小声嘟哝,甚觉裴希言太过自负。
“也许他真的没有说谎呢?”顾亦轩也觉得术士的口供有问题,“他彻夜不眠,在院子里研究烟花,会不会是烟花的声音盖过了脚步声?”
但这一切也只是他的猜测,他二人来到了术士所住的院子外。
院子不大,周围用篱笆围住,挡得住人,却挡不住视线,一眼就能看到他半掩的门扉。
顾亦轩上前扣响门环,还未开口,一只木质的胳膊就从门缝中伸了出来,金玉碗吓得退后半步,紧紧抓住顾亦轩的袖子才没滑倒。
那木偶恍若有灵性一般,从门缝里挤了出来,大步流星走来给他们开门。
等它靠近,金玉碗仔细打量,没有发觉丝毫线的痕迹。
她看了一眼顾亦轩,两人跟在木偶身后亦步亦趋进了房间。
房里除
怪不得裴希言说他没长眼睛,那本该长着眼睛的地方只剩下两个瘪进去的窟窿,配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