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窗边，又瞥见桌上的小人画，顾亦轩将那一打小人画都拿了起来，思量着道“碗儿可有想过将这些小人画编订成册？”

“会有人看吗？”金玉碗一边在柜子里翻找，一边问。

“当然会有了。”顾亦轩也拿不定主意，“这东西甚有意思，一会儿拜年回来，我与你两个人一起画。”

“好。”话音落下，金玉碗终于找到了那一对玲珑骰子，给自己和顾亦轩挂上，才笑容满面地挽着他去拜年。

因为醉酒，顾亦轩拜完年早早就回来了，坐在桌边和金玉碗一同画画。

金玉碗还特意加了剧情进去，看着甚是有趣，没一会儿就画完了一段故事。

“我拿去学堂，让董先生把它装订成册。”顾亦轩拿着那一沓小人画。

“董先生还在学堂？”金玉碗惊讶问。

“每年这几天，董先生都要在学堂贴春联。”顾亦轩说完要走，却被金玉碗拦住。

她跑过去拉着顾亦轩道“咱们把巧儿也带着吧。”

“巧儿可比咱们去得早，我去给娘拜年那会儿，她就已经过去了。”顾亦轩无奈笑着，这个妹妹还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两人去了学堂，果然见到顾巧儿帮着董华贴春联，顾亦轩搂着金玉碗轻笑，等他们贴完了才过去。

顾亦轩说明来意，董华也来了兴致，看着小人画，又看向金玉碗，“二少奶奶能否教我画这个？”

“当然可以。”金玉碗答应得干脆，没有注意顾亦轩脸色都沉了。

还好金玉碗只是在学堂里教他画画，顾亦轩的醋坛子才没有全部打翻。

董华也是画中高手，跟着金玉碗没一会儿就学会了，可惜神韵怎么也不像，反倒是巧儿画得有模有样的。

“看来董先生还要好好学呢！”难得有一件事是自己比董华做得好的，顾巧儿得意得昂着脑袋。

“小丫头古灵精怪的，正符合这画的精髓呢！”金玉碗戳着她的脸颊道。

董华羞赧笑着，答应帮忙送去书局装订，不过只装订了十五册，却没想到刚拿出来就被买光了。

“真的假的？这会儿还有人出去买书呢？”董华来送银子，顺便说了这番话，着实把金玉碗惊到了。

董华也没想到会卖得这么好，“是啊，书局的掌柜还留了一本，说是只借不卖。”

“掌柜倒是会做生意。”金玉碗笑道，“不过那情节，肯定会有不少人喜欢，热卖也是正常。”

“二少奶奶画的什么情节？”若晴还没看见过那些小人画，歪头好奇道。

金玉碗心里默念抱歉，狡黠一笑，“三打白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