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都是靳总亲自出手的,甚至还牵连到了林懿院长的儿子,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冲着小姐去的,半分没有情面可言。”
“可是他又因为我一个电话,就可以停下那么大的金融会议回家……”
沈廷松苍老的脸上满是困顿和不解,一双昏黄且深沉的眼睛里忧心忡忡,接着又疑惑地出声“渺渺在靳承寒心里,到底是处在什么位置呢?”
周管家淡淡地回他“靳总行事,确实让人捉摸不透。”
……
“难呐,实在太难了!靳总行事,为什么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南庄门口。
终于战战兢兢拎着药箱得以解脱的医生,如获大赦地望着蓝天感慨,就差再掉两滴眼泪以表达内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激动心情。
沈言渺将爸爸的电话挂掉后,就将靳承寒的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现在就算再大的公事,也没有他安静养病来得重要。
沈言渺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悄声走到床边坐下,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手臂,抬眸望着已经不留一丝彩虹痕迹的天空。
她清浅地出声“靳承寒你知道吗,今天其实是我第一次看到彩虹,可我却不是第一次经历雷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