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质问,他无比害怕自己一下控制不住力气,她就会死在他手里。
沈言渺在他面前,实在是渺小得不值一提,甚至都用不着他亲自动手,就能让她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一时间。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女人痛苦不堪的呕吐声,只剩一派死寂。
靳承寒平坦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好久,他才咬牙切齿地逼出声音“沈言渺,我靳承寒也不是非你不可!”
话落,他利落地转身,动作野性地抬手擦上嘴角,指尖一片殷红。
幽黑的瞳孔几不可察地颤了颤,靳承寒削薄的唇角缓缓勾起涩然嘲讽的弧度。
事到如今,竟然还是不肯放手!
靳承寒啊靳承寒,你他妈还真是犯贱的可以!?
砰地一声,房门被人重重摔上。
响声沉闷无比,不知道砸在了谁的心上。
像是有什么被生生剥离一样,心里空荡荡得泛着疼。
沈言渺惨白着脸色不禁浑身轻颤,喉咙好像被火烧着了一般,疼得她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她挣扎着想站起身,眼前却骤然一片眩晕,紧接着整个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直至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