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宝儿姐，你不会偷偷跟踪我吧……”陈凡感觉浑身不自在。

秦宝儿露出神秘的笑容“你猜……”

“算了，不猜了，你家在天府之城吧？”

“嗯，前边右转就是？”

秦宝儿下车后，脑袋探进车窗问道“要不要上来坐坐？”

陈凡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陈凡开车一溜烟跑了。

秦宝儿笑着摇了摇头“胆小鬼。”

……

次日，陈凡在办公室面试佘诗兰的弟弟。

她弟弟大概一米七五的样子，模样中正，西装领带，穿的很正式，性格暂时还看不出来。

“你好，请坐……”

陈凡拿着她弟弟的简历看了起来，佘振宇，1992年……

大概情况跟佘诗兰说的差不多，陈凡主要看他在新茂机电的工作内容。

电路工程师，研发内容设计电动轮椅智能避障电路……

陈凡不由暗暗点头，这样的人才很适合他，跟他的想法在某些程度上几乎吻合。

他抬头道“佘振宇！”

佘振宇心道，这个年轻人虽然看上去很和善，但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无与伦比的自信。正是这股自信，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同时带着一阵强大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他只在三四十岁的成功男人身上见过。

“你好。”佘振宇回应道。

陈凡开门见山“谈谈你对智能服装的看法。”

佘振宇点头，侃侃而谈“智能服装是未来的大趋势，在多元化信息更迭的年代，人们追逐快速变革、创新，但好像从16年以来，整个智能行业就进入了停滞不前的地步，智能行业的像是遇到了瓶颈、怪圈……”

佘振宇受到姐姐提醒，做过这方面的功课。

“好了，不用说这些套话，你觉得能把电路设计进衣服吗？”

佘振宇道“可以，但有风险，电路实际设计出来的时候，肯定要有绝缘隔层，这样一来，衣服本身的重量、轻薄、质感都会受到影响，而且给了竞争对手打压的机会，他们会说，智能服装清洗困难，或者容易产生辐射等等。”

陈凡暗自点头，佘振宇提出来的问题都是智能服装的瓶颈。

智能服装是好，但脏了之后总不能直接扔洗衣机里面去吧，要是洗衣机太猛，把隔层里的电路搅断了，那这件衣服岂不是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