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麦子放院子里晒两天,麦秆子拿一些铺在我那地里,再给我留一些辫草帽,剩下的你拿去糊房顶吧,记得加些泥。”乐休说完便走了。
杨小央背对着阳光,随着太阳升起,炽热的阳光照在院中,让原本清冷的小院暖和了一些。
杨小央难得能平心静气地做一件事,忘了为什么要做,也不夹杂感情,只是单纯地做着。
身前是清晨残留的凉意,背上是夏日常有的慵懒,杨小央觉得这样也不错。
麦子本就不算多,没多久就打完了。杨小央把麦秆子扎成几捆搬到地里铺开,再拿一些来到溪边掺了些湿泥,便带着麦秆子爬上房顶。
杨小央不知道怎么铺,看着屋里顶着个太阳还能熟睡的李从文,突然笑了笑。
想怎么铺怎么铺呗,咱又不是建皇宫,管他呢,不就图个乐呵吗?
杨小央没发觉自己难得找到了有意思的事情做,就一层一层地把麦秆子铺了上去,有地方不结实就绑起来。
一个时辰后,杨小央满意地看着面前的茅草顶,觉得挡个雨应该没问题,满意地跳了下去,正巧看到李从文出来。
大太阳的没把他弄醒,太阳没了他倒醒了。
李从文揉着眼睛,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屋顶,又疑惑地看了看杨小央,挠着头问道:“怎么一觉醒来多了个顶,你还变了个人?”
“顶当然是我盖的,而且我哪里变了?”
“之前还此生无憾的,现在都会自己找乐子了,还不是变了个人?”李从文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