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我去把三王联军的将领给刺杀了去!”
项无畏张大了嘴,你不是摄政王吗?还好意思说我暴躁?说我不动脑子?
“你要怎么刺杀?”
刚刚还豪气十足的杨启突然奸笑了一声,“嘿嘿,下毒。真当我在寨子里混吃混喝了两年?”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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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正午,杨小央抱着刷好漆的机关身体走出了密室,找到了正在吃饭的几人。
“小荼啊,你身体来了,快来试试合不合身!”杨小央小跑着来到桌边,还差点摔了一跤。
小荼咽下嘴里的菜,像模像样地摇了摇头,“小羊啊,都多大的人了,还冒冒失失的,这样不好。”
杨小央嘴角一抽,待脑中的刺痛过去之后,把机关身体竖了起来展示给小荼看。
刷了漆之后的身体呈暗红色,若是放在阴影中便不算显眼,而若是处在阳光下又会隐隐反射出鲜红的光芒。
这个漆是杨小央挑了半天才选出来的,他为此还特地让墨输准备了一件宽大的黑袍和手套。
小荼绕着身体飞了两圈,点点头,“还不错,可是我怎么上去?”
杨小央看了墨输一眼,墨输干咳一声,“你只要飞到脖子的接口处自然而然就能控制了。”
杨小央说他撒不来谎,只好让墨输代劳。墨输这话虽然不假,但也隐瞒了很多东西。
小荼哦了一声就飞到了机关身体的脖子处,那里正好有个缺口可以卡住她的铜盘。
她一接上,双眼就骤然瞪大。
杨小央见此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这身体有点熟悉的感觉。”小荼看向杨小央,只是略带迷茫。
李从文走近,咋咋呼呼地说道:“当然熟悉了,你又不是一直没身体的,你先看看能不能动。”
小荼低头,缓缓抬起机关手,小心翼翼地握了握拳,又轮流动了动每一根手指,“好像一点不陌生。”
她说完就原地跳了跳,楸木落地发出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杨小央松了口气,接过墨输递来的黑袍给小荼披上,又给她穿好了鞋和手套,小荼便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了。
除了身高和脸不太相符意外......
鞠夜阑皱眉看着小荼,向墨输问道:“施主的机关术竟然有如此境界?”
当然没有!
墨输故作淡定,看了正在吃菜的孟真一眼,“家父给人做机关臂和机关腿的心得极多,我照着家父撰写的书籍试着做了一下,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父亲,儿这算你为您争光了吧?墨输哭笑不得地想到。
孟真微微一笑,“诸位,既然此事已了,不妨与我一同前往江边,贫道还要完成祖师交代的任务。”
时值正午,屋外的阳光有些炽烈,本就是春夏之交,让街上温度不太讨喜。
路边已有不少百姓摇着蒲扇,穿着轻薄的衣服躲在树下纳凉,欢笑声不绝于耳,而且不少人见了墨输都笑着对他打招呼。
几人来到江边,江水的轰鸣显然比之前大了些。
不过墨输丝毫不担忧,“孟真道长,实不相瞒,我们木镇的江边都设有机关,一旦大江水位达到一定高度,两岸边就会自动竖起高近八尺的石墙,近年来还从未有水患能超过这个高度。”
杨小央此时脸色虽然与平常无异,但大江的轰鸣声不停在耳边回荡,让那不时传来的刺痛更猛烈了些。
他无心去看江边的机关,只好眯着眼忍着,尽量不让几人看出自己的异样。
孟真微微摇了摇头,“祖师说此次大洪远非往常可比,八尺,不够。”
他说完就从怀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