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却听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泰正?你在干什么!”
他愣愣的回头,看到了出现在巷口的泰桂。
看到了他父亲不可置信的眼神。
也许,还有失望吧
安炎二十五年,秋,南疆。
楚袖的奶奶在楚袖手背上放了一只小虫,见那小虫趴在楚袖手背上一动不动,欣慰地笑了笑,“确实有了,还是个男孩。”
杨启还来不及欣喜,就怀疑地问道“这只虫真能感觉出来?你说它是不是懒啊?”
老妪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屋。
楚袖也白了他一眼,“这种时候还没个正经,就怕以后孩子跟你学坏了。”
杨启傻笑着挠了挠头。
楚袖摸着平坦的肚子,笑着问道“既然是男孩,该叫什么名字?”
杨启一愣,想起两年前祖师曾带自己去过那不知真幻的中南山,在那个草庐中见过一个孩子。
他无奈地摇头笑道,“他叫杨小央。”
杨启话音刚落,窗外突然飞进了一直小鸟,口中还叼着一封信。
杨启愣愣地看着小鸟飞到了自己手上,丢下信后便飞走了。
把信拆开一看,上面写着
杨将军,可以动身了,莫要忘了当初的承诺。
杨启苦笑,无声地嘀咕了一句“这就算出生了啊”
楚袖看着脸色一下灰败下来的杨启,静静地问道“怎么了?”
杨启深吸了一口气,留恋地看了楚袖一眼,“我得走了。”
楚袖依旧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她默默地看着杨启起身,看着他的背影,抿紧了嘴。
却见他没有拿他的战刀,扯出了一个笑容问道“你的刀不拿吗?”
杨启已经走到屋门前,他微微转头,轻笑道“其实我用剑厉害一点。”
说完就推门而去。
楚袖发梢微动,却是秋风已起
“泰正?你在干什么!”泰桂指着一身是血的泰正,脸色苍白地吼道。
他身后的马夫几步来到泰正旁边,把他扶了起来,又探了探地上黑衣人的鼻息,回头对着泰桂轻声道“大人,已经死了。”
泰桂听了一下跌坐在了地上,马夫想扶起他都做不到。
一旁的鞠夜阑原本还想斥责泰正两句,见此长叹了口气,对着泰桂行了一礼,“施主可是泰正的父亲?”
泰桂明显还未回过神,“是。”
他的表现鞠夜阑看在眼里,又不禁叹了口气,扯出一个笑来,“其实施主不必如此,那人是任杀门的杀手,泰正如此做实则是为鸣武去除了一害。”
马夫眼神骤然一凝,把泰桂扶起后又快步走回了黑衣人身边,在他身上摸索了几下,摸出了一块腰牌。
上面写着一百三十四。
“大人,确实是任杀门。”
泰桂吐出一口气,看了眼泰正和罗立,以及他们手中的匕首,“泰正,跟我回家,任杀门的事情我会让人处理。”
“我不回。”泰正握紧了拳。
“什么?你再说一遍?”泰桂一愣,他没想到泰正会这么说。
“我不回。”
“你不回你要去哪?”泰桂憋红了脸喊道。
“不用你管!”
泰桂听了猛地喘了几口气,“我不管你谁管你?”
“哎呦,又是舒坦的一觉。”李从文从床上爬起,伸了个懒腰,十分惬意地说道。
杨小央不知道再被李从文气下去自己还能活多久。
他赶紧对着丁神医行了一礼,“多谢神医相救。”
“哈哈哈,不必客气,这本就是分内之事。”丁神医一改之前的愤怒沉闷,大笑道。
“行了,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