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锦心在府中歇了两日,随后才知晓江景山那狗东西竟是又去找燕丽姝麻烦了,她险些忍不住的笑出声了。
这人还真是不长记性,有句话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她倒是从江景山的身上看到了。
她出府时,刚巧碰见了慕宇,便询问了两句。
“这两日府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有两批人似是好奇住的是谁,来打探过,被吓跑了便没再来,守卫安全,一切如常。”
闻声,富锦心放心的点点头,转身离去,乌门跟在她身后,与慕宇点了头后离去。
富锦心要去红殿一趟,不好带着乌门去,便支开他一会儿,只身去了红殿。
她没进去,就在门外候着,不多时别雁从里面出来了。
因是在外面,不好太过明目张胆,只对其弯了身算是行了礼,随后说起了正事。
“巫月的消息有所进展了,属下查到当日她受伤后曾被燕修竹救助过,只是燕修竹如今身在牢狱,贸然探进去,怕是会引人注意。”
这也是别雁为难的地方,戴罪立功,可这事遇到了瓶颈,她不敢贸然做决定。
富锦心指尖轻点,颇为意外。
按理说,巫月是去查探的人,燕修竹既是毫不犹豫的伤了她,又怎么会好心救助?除非这其中还有什么。
她敛了敛神。
“巫月的事情不用管了,去查查江家,盯着点江景山,若是下面的人遇到了,只要不死都没事,别让人留下把柄。”
别雁诧异,却不敢违背,应了声。
“是。”
交代完了,富锦心便出了巷子,到原来的地方与乌门汇合,谁曾想她刚刚还叮嘱红殿盯着的人,转瞬就又作死的到了她面前,简直是送上门来找死。
十分钟之前
乌门按照富锦心说的,走到街角的老爷爷那买了块烧饼,然后回到他们分开的地方等着。
他知道这是主子在支开他,却并无不满。
主子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没有异议。
只是乌门站的地方显眼,周围的人来来往往都注意到,无事闲逛的江景山自然也看到,一想起那日所受到的羞辱,他心里的怒火就直冒。
他没打草惊蛇,特意去找了人过来,而后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乌门的面前,出声挑衅。
“呦,我当这是谁,这不是那个走狗,怎么沦落到吃饼了?这就是你主子给你的待遇,是给狗的吧!”
江景山说着便要去拿乌门手中的饼,这是富锦心吩咐的,乌门自是不会给,往后躲了一下,亦往后退了一步。
如此动作却是取悦了江景山,以为他怕了,越发的张狂要去夺他手中的饼。
江景山目光转了转,忽的侧向左边,脸上狡诈的笑着。
“你来的正好,我还当你抛弃了这走狗呢……”
乌门以为是富锦心来了,第一时间要保护富锦心的安全,却不料这是江景山的计谋,手中的饼一时不察被夺了去,他甚至来不及反应。
江景山已然将那饼扔在了地上,踩了个稀巴烂。
“就这破东西也值得当宝贝,你如跪下来叫声大人,我赏你一百张!”
话语极具不堪,乌门握紧了刀,正欲拔刀相向,一个身影挡在了身前。
“江景山,你这是狗改不了吃屎,装的人模狗样,倒是一点人样都没了。这东陵城是你江家一人的不成?”
燕丽姝冷笑着。
这本不该碍着她的事,她更不想理江景山,若过去了便过去了,可偏生江景山这嘴脸恶心的她想吐,半点也过不去,便又折身回来了。
“我只以为你不知羞耻,却不想鸡鸣狗盗之事做的也不少,一张烧饼也亏得你想抢,你江家若是缺银两了,说一声便是,我把你的那些破铜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