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耐心和解释了,当时以她的暴躁程度,曲迎夏觉得如果她的请假得不到同意保不准她会一气之下辞职跑路。
再次喝了一口柠檬水,任由冰凉的液体从舌尖滑向喉咙,曲迎夏闭了闭眼,还是没能从那天晚上的惊惧里面走出来。
想想就觉得害怕,当时她和成浩轩都不怎么清醒,彼此都看不清对面的人是谁,但是男人在她体内律动的力道和凶狠的似乎要把她吃拆入腹的目光,让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汗毛倒竖。
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曲迎夏果断放弃了这段记忆,不去想也不去回忆,站起来重新打开冰箱,找出一碟面包,安静的吃着。
吃几口面包喝一口果汁,味道如同嚼蜡,曲迎夏觉得自己的胃舒服了一点点,这才放下盘在椅子上的腿,穿上拖鞋往卧室里走去。
重新躺倒在床上,曲迎夏看着旁边窗户上紧紧拉起来的窗帘,闭上眼睛觉得只有待在家里,属于她自己的空间里才有足够的安全感。
难怪医院里很多病人在产后或者情绪激烈之后要给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让他们静一静。
现在想想之后怎么办,这才是首要的考虑问题,曲迎夏其实并没有把这件事看做头等大事,灾难一样的不知所措,她的不理智只是一时的,事后凭着不能把不该产生的不可控因素扼杀在摇篮里,可以足够看出她的心智已经成熟冷静到什么地步。
因为一时不慎不懂得自爱和避孕措施而伤害自己身体的女孩子她在她短暂的职业工作里见到的太多了。
现在该考虑的是成浩轩那边该怎么办,那个男人现在她想想就头痛欲裂。
曲迎夏怀里抱着靠枕,头痛的往被子里缩了缩,仿佛一只仓鼠一样要进入睡眠状态不理外界的任何事情。
逃避总归不现实,她在这次休整之后生活一切如常,该干嘛干嘛,工作还有平时的作息都不会变,她也讨厌变化,并且是自己完全掌控不了的变化。
而成浩轩就是最不可控的一个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