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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么多年,一个病人都没治好。
我差点就放弃。
甚至我还暗自恨你,以为你骗我。
你知道吗。
这几年,没有一个人敢找我治病。
我实在是活不下去了。
这才把你的墓给盗了。”
胡澈在自己老爹坟前一遍烧纸一遍哭诉。
讲到这里,胡澈打开带来的酒壶,往地上滴了两滴。
然后仰起头,“吨吨吨嗝~”
酒意微微上涌,胡澈脸色潮红继续道
“不过没关系,
孩儿已经原谅自个儿了。
因为如果没有那几个陪葬品。
就没有孩儿如今这么高超的医术。
昨个儿一单挣了一千二百两。
您在下面听听就得了,别想象了。
你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想不到的多。
这次来的匆忙,回头我给你烧几个丫鬟。
不,我找鸿钛挑个年轻漂亮的女尸。
给你做个伴。
让你爽个够。
你要是急。
鸿钛那正好有个现成的,只是没腿。
你给我拖个梦。
明天天亮前就给你搞定。
再配一座大宅院。
”
远处看风景的王鲲见这边的胡澈似乎有些醉了。
便走了过来,站在其身后,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顺道看了眼胡老爷的墓碑。
只见上面刻道
初从文,三年不中。
改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
又从商,一遇骗,二遇盗,三遇匪。
遂躬耕,一岁大旱,一岁大涝,一岁飞蝗。
乃学医,有所成。
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王鲲好奇道“你老汉的那个良方是什么?”
微醺的胡澈打了个酒嗝,给了王琨一个暧昧的眼神道
“回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