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低骂，“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当明星。”

“你说什么？”那助理一听上前就要理论。

方芸芸挤出一个假笑，“你猜。”

“你们真是没见识……”

“阿冰住嘴。”叫阿冰的助理还想跟方芸芸继续吵，一直在旁边装高冷的张少威终于开口。

助理住嘴，可脸上却满是不甘。

张少威目光在宋绵绵身上扫了一圈，然后仿佛慢动作般取下墨镜，朝着宋绵绵灿然一笑，“抱歉，刚才是我的助理不对，我代他向两位道歉。”

方芸芸一愣，对上对方那张长得不错却实在有点油腻的脸有些茫然，这是什么新操作？

宋绵绵则微微颦眉，她就没见过这么做作的男人，偏偏这位作男以为自己刚才的一笑迷住了两人，用刻意低哑的声音开口，“你们要签名还是要合照，或者两者都要？”

“威少，她们这样对你，你还答应她们签名合照也太好了吧！”助理阿冰不满的嘟哝。

宋绵绵、方芸芸，“……”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