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臣也几乎没有来往,还常常因为性子太火爆而得罪人,连他的两个儿子都叫苦不迭。
这样的人会是个野心勃勃的阴谋家?
如果真是,那才叫皇帝感到后怕,这说明东王太会伪装了。
胶州王已经多年不曾来京,除非有诏令,否则他就一直呆在属地,倒也没有闹出过什么动静,皇帝自然也会关注这个皇叔,可并未有什么发现。
皇帝疑心重重,可始终没有一个确定的怀疑对象,这更加重了他的恐慌。
如果此人有心害他,而他现在又知道了自己中毒了,可以被治好,那么暗中这个人肯定会想别的方法来害他。
这件事必须要保密到底。
凤神医和他的夫人肯定是清楚的,那么也瞒不住穆轻轻,如果穆轻轻知道了,容初大概率也会知道。
皇帝心中颇为忧愁,到底该不该让容初知道呢?
他想来想去,觉得容初不大可能是害他的人,因为秦王已经被人害死了,容初是靠装傻逃过一劫的。
但如果容初在骗他呢?
秦王并非死于中毒,而容初装傻也不是为了骗害他的人,而是骗自己这个皇叔呢?
皇帝如今真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皇帝称病,将自己关在寝殿整整三日不出,后宫前朝都开始不安了起来。
尤其是赵贵妃和太子这对母女。
太子和赵贵妃几次三番来求见,都被人挡在外面。
太子和赵贵妃便私底下开始寻思,皇帝这是怎么了,为何好端端的忽然就病了。
见不到皇帝,连那凤神医也不露面,赵贵妃势力再大,手也伸不进紫宸宫。
皇帝对紫宸宫的掌控依然是稳如泰山。
“母妃,你说父皇是真病了吗?”太子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赵贵妃摇头,道;“不应该,如果真病了,紫宸宫不会是这么安静的样子,那些宫人一个个面不改色,照旧做事,可见皇上并没有大事儿。”
“可父皇一向勤政,从不缺席早朝,这一连三日称病不上朝,可真是见所未见,难道父皇是有什么事儿不便出面吗?”太子揣测道。
赵贵妃道:“我打听了,三日前那凤神医和皇帝关在屋子里嘀嘀咕咕了一阵儿,陛下当时还发怒了,事后便锁在屋子里不出门,也不许人去探望。”
“那也不对啊,父皇对凤神医似乎非常礼遇,跟供了一尊菩萨似的。”太子越发不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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