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小郎对我助益良多,得遇小郎,亦青之幸事。小郎,今后若是遇到难以解决或不甚明了的问题,只管来府上寻我或主父公便是!”
张然没想到,自己随便恭维了对方几句,就换来卫青的如此慷慨的承诺,不由心中大喜,连忙郑重的对卫青拜了一拜,道“君侯教导之恩,关怀之情,张然必定铭记于心,不敢或忘!”
“哈哈…”卫青闻言不免开怀大笑几声,随后又对张然道“比起小郎对我们的帮助,卫青此举不过投桃报李罢了,如此,小郎又何必言谢呢?”
说完后,未等张然开口说话,卫青便径直端起酒爵,笑吟吟的说道“好了,今日乃欢庆之宴,客套的话咱们就不谈了!两位且与我举杯共饮如何?”
张然见状也连忙端起酒爵,回道“敢不如从命!”
接下来,张然三人注意力大都放在饮宴享乐上,席间也大都只谈论一些趣闻轶事之类的事情。当然,因为身份地位的关系,卫青与主父偃交谈时,也免不了会在不经意间谈起一些朝堂的见闻,而每当此时,张然都会放下酒杯仔细聆听,努力从中汲取经验。
主父偃出身齐地,虽然学的是长短纵横之术,但其耳濡目染之下,对于公羊学也极为熟悉,再加上从结发便开始在各地游学,直至今日已有三四十年,所以,其见闻之广博,简直让张然大开眼界。
从他口中,张然不但学到了许多朝堂经验,还了解到许多各地的风土人情,虽然他并未继续去刻意的教导张然,但仅仅只是随意闲谈,便已经让张然获益良多。
与主父偃相比,卫青虽然并没有那么广博的学识,但卫青对于行军打仗之事却极为擅长,张然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不少与大汉现在军制有关的事情,同样得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