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相关线索。
“郑舍和任冉,我给你查查。”方狱长又在电脑上一顿敲字,帮白露查相关信息。
“白露,郑舍,是郑州的郑吗,社会的社?”他害怕名字有误,向白露问道。
“不是,舍得的舍,任冉的名字是任何的任,冉是冉冉升起的冉。”
“好,等下。”
“没事,方叔叔,你慢慢来。”
又过了十来分钟,方狱长回答他们,“查到了,郑舍和任冉俩人是死于禽流感,那年监狱好多人都死于这个传染病,最后查到病源是附近的养鸡场得了鸡瘟,把养鸡场的病鸡处理后,又将监狱的病人都送去治疗。
只是他俩病的比较重,所以没救回来。”
“禽流感,方叔叔,那这个养鸡场处理完病鸡后还接着干下去了没有?”白露追问道。
“我记得好像没有,因为他们家的病鸡太多了,全部给杀完处理了,他这个场子也就倒闭了。”方狱长转着眼珠,仔细回忆着。
“方叔叔,养鸡场的主人有没有得这个禽流感?”白露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
“没有,我们当时看他还满正常的,啥病都没有,我们同事有几个都被感染了。”
“这也太奇怪了吧,自己养的鸡得了鸡瘟,而他自己什么都没得?”
“这正常,他们养鸡的人,做的防护措施比我们还要好。”
“方叔叔,如果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禽流感,我也不会怀疑什么,但是结合28年前的案件,就会发现这里漏洞百出。”
“怎么说?”
“你想,按理来说养鸡场的主人每日与鸡朝夕相处,如果他不知道鸡已经生病,怎么会提前做好防护呢,这也太奇怪了,监狱病倒了大批病人,但是只有这两人是病死的。
11年前,他俩的年纪也才三四十左右,身体也算良好,怎么会因为禽流感而死掉,这个病据我所知是可以医治好的,除非……”
“除非什么?”方狱长紧张地问道。
“有人想让他们死,而且死的不留痕迹。”
“你这么说,确实11年前,这场传染病来的块,去的也块,大部分人虽然被传染了,但是都治疗好了,就是他俩病的太重,导致呼吸衰竭而死。”
“方叔叔,你有没有他们的病理报告?”
“病理报告,十几年前的,不知道还在不在了,我帮你们找找吧,你们要不先回去等等,找好我联系你。”
“不用,方叔叔,我想在监狱转转,好久没来了。”
“白露,你也是奇怪,监狱有什么好转的,算了随你吧,不过你一来,我感觉我又要忙起来。”
白露笑着告别方狱长,与莫寒在监狱里四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