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百姓的士气。”
徐庶的话勾起了刘琦的好奇心。
他转头看向徐庶:“为何这么说?”
“从江关到江州,再到天师教于蜀中为君候造势,再到君候前番让张任严颜攻克涪关以东的诸多大寨,咱荆州将士可谓是逢战必胜,畅通无阻,雒城虽然坚固,但县中居民此刻皆恐于我军锋芒,恐在雒城军民心中,我军眼下便携天威之势,攻必克,战必胜。”
“刘璝与我军在城外一场会战,虽未能胜我军,且其损失不少,但却让雒城乃至益州的人都看到,我军并非不可战胜,如此军民士气皆大大提升,他在收军守城,则事半功倍。”
徐庶的话让刘琦心中微沉。
若是没有记错,历史上刘备在入蜀两年后,做了充足的准备,兵马齐聚雒城,却整整打了一年的时间也未攻克。
期间甚至还折损了庞统,对蜀汉日后的人才分布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雒城,对于外来者来说,难不成就是梦魇?
……
收兵回营,整个营中都是一片闹哄哄的景象。
战事结束,却不代表将士们可以休息。
这场战事,有太多的人受了或轻或重的伤,再加上适才的一场大雨,很容易引起感染危及生命。
幸好,荆州目下的医馆兴盛,间接的带动荆州大军医官的数量,军医数量的增多,自然也可以保障士兵们受伤后的生存率。
雨依旧在下,刘琦也没有歇着。
他顶着大雨,在各营中来回巡视,探看将士们的伤势,嘘寒问暖,以振奋军心。
营地最西边的一片帐篷内,安住的都是这次会战中受伤最重的伤兵,大多数的医官都集中在这里,忙前忙后的为伤患们包扎着伤口。
刘琦来到一座帐内,这里面住着十名伤势最重的士卒……
刚一进去,就听见里面痛苦的哭嚎声。
“不要拔了!不要拔了!让我死吧!死吧!”
那喊叫声中所包含的痛苦和悲痛,让人闻之心伤。
刘琦走到那哭喊的士卒身边,低头看了看他腹部的伤……
他的肚子上扎着一支利箭,血流如注,箭的上面有恐怕是有倒钩……
刘琦也是常年行走于军旅,他知道,这个地方中了箭,就是把箭头拔出来了,最终只怕也将是命陨于此处。
生存的概率,怕是很低了。
刘琦走到那个人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手,道:“坚强些!忍住!听医官的,荆州的好儿郎,宁可流血,断不可流泪!”
“君,君候!”
帐篷里的士卒们一看到刘琦,都是吓了一跳。
那名躺在床榻上,腹部中箭的士卒则是虚弱地道:“君候,我、我实在是太疼了,我不想活了!君候……我不怕死,可、可我舍不得我家里的婆娘和儿子!”
“舍不得,那就活下去!活着回荆州去!回荆州去见他们……回去当着你儿子的面,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一条硬汉!为了咱们荆州的安全,为了这个天下的清平!他的父亲在益州留了血,受了伤!他的父亲,是真正的英雄!”
“君候!”
“记着,要活下去!”
“诺……诺!”
刘琦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环顾着账内的士卒,高声道:“你们都是荆州的好儿郎,坚持住!活下去,不要放弃……我一定会带你们,回荆州去见你们的家人!所以……”
刘琦的声调加强了几个分贝:“所以,你们都要坚强,好好养伤,不要放弃,我们一起来了这里,就要一起回荆州去!”
“诺!”
“君候!”
“君候放心,我等伤好还要上阵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