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等四人已经无比后悔了,很快大家就发现声音是从贺兰那一侧传来的。
不由得在心中暗骂贺兰小银妇,至于端木更是被众人腹诽良久,作为队伍中唯一一个男的,不是他还能是谁!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大家都是女的,因为进化的缘故,女性对高频噪声要比男性敏感的多(这是为了更方便听清婴儿啼哭)。
越是不想听反而声声入耳,四个人也都是过来人,更是异常尴尬。
太柏感觉太难受了,倒是安琪像个天使一样安慰着“五六分钟了,再忍忍!”
另一边房间里司马芔龘也在安慰上官飞雨“快十分钟了,再忍忍!!”
太柏感觉实在忍不了了,挣脱了安琪的阻拦,冲出来,却看见同样刚冲到门口司马芔龘和上官飞雨。
正在想谁动手合适,可是里面的人并没有思考,不止是原来的调调还在,反而能听得见更加清晰的鼓掌声。
太柏不由得埋怨国内的旅店真的是用心做墙的隔音用脚做门的隔音!
三个和尚尚且没水吃,何况四个和尚。
大家决定再忍忍!
……
听了将近半小时。
“我是真的心疼南宫子衿。”
“我倒是真的羡慕南宫子衿。”
“咱们说的是一件事吗?”
“貌似是一件。”
“太柏,你先说。”
“我不说了,我失(shi)落(le)”
“什么失落啊!”安琪故意问。
“”
“好想问问端木还收不收女朋友!”
“不用问,收!”
“额,我好像明白端木那条‘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是什么意思了。”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不过新的疑惑又出现了!你说这‘长车’究竟有多长!”
“泥奏凯”
“对了,我们要不要告诉南宫子衿?”
“告诉她什么,怎么告诉?告诉她她的小公举现在正在对别人疯狂输出吗?”
“问题是这输出不是点输出,这简直大范围aoe啊!”
“你告诉?”
“我不告诉!”
安琪感觉这问题简直相当于“哪只老鼠给猫挂铃铛”。
其实不用她们告诉了,南宫和林溪已经全都听见了。
原本两个人以为端木遇到什么难办的事情才发那样的微博,可是此时南宫和林溪觉得自己的关系真的是喂了狗。
南宫原本想破门而入,可是林溪拦住了她。
回到了套间内,林溪蜷着腿倚在床边看着远处的大海,从来都以为端木沉静的像水一样,可是却没想到这水是海水,苦,而且咸涩。
林溪知道这种味道。林溪哭了,爸爸妈妈在一场意外中逝世,林溪没有哭。
可此时眼泪却抑制不住地往下淌。
林溪看着窗外,想到了种种痛苦,林溪想过死亡,也曾经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的死亡。
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
林溪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要去赴死,一定要一丝不挂,生不带来的死也不带去。
林溪对着镜子,慢慢地褪去一件件衣衫。
听到套间内的异样,突然想到南宫也在房间。
林溪看到了浴缸里水一点点将要浸没南宫子衿的面庞。
林溪可以自己慷慨地去死,但做不到眼瞅着别人在自己面前寻死觅活。
林溪果断阻止了南宫的行为,两个女人相互抱在一起轻声啜泣,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颤抖。
“姐姐,我们这样不值得对不对!”
“我不知道,木木很好,我只是觉得可能是误会。”
“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