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笑道“二哥,还说没喝多呢,连酒都分不清了,咱们今天喝的是剑南春,不是五粮液”。
高渐离呓语道“是吗,不是五粮液吗”……
荆轲直笑得花枝乱颤,连连摇头,对立姓道“你看看你二哥,不能喝还非喝,都喝成什么样了”!
立姓道“难得二哥高兴,由他去吧”。
荆轲道“兄弟呀,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每次受伤都可以自动复原,你到底学的哪门武功啊”?
立姓犹豫道“这……”
荆轲看立姓扭捏状态,不悦道“不想说就算了”。
立姓忧道“并非刻意隐瞒大哥,只是小弟答应过恩师,不得泄露其中秘密,望大哥千万见谅”。
荆轲道“既然是秘密,那就不勉强你了”,又道“兄弟倒也造化深厚,每次都能逢凶化吉,有惊无险,当真奇怪”。
立姓道“全仗哥哥们帮衬,小弟才能存活至今”。
荆轲摆摆手,眼睛突然直勾勾盯着酒杯,仿佛陷入深思,半晌道“不对”。
立姓疑道“哪里不对”?
荆轲道“我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立姓被搞得一头雾水,道“怎么了”?
荆轲道“我给你分析分析,你看啊,你说你躲在这里,毫无征兆,姬王爷怎么就知道了,突然领兵前来缉拿”?
立姓恍然,原来荆轲在说这件事,一时却又无法作答,自己也没仔细想过,只听荆轲继续道“此中定有缘故,姬王爷不可能无端前来搜查,一定是有人泄密了”。
高渐离本来已经昏睡,一听此事顿时来劲了,接道“不可能,此前知晓此事之人甚少,就咱们几个,还有四名仆人,谁会泄密”。
荆轲道“那仆从…”!
高渐离打断道“那几名仆从忠心耿耿,我曾特意嘱咐过不许对外人提起半个字,那几天我也时时戒备,不许闲杂人等无故外出,确实未有异常端倪,断然不会是那几人所为”。
荆轲道“这就奇了怪了”,突然扭向樊於期,冷冷道“是不是你泄密的”?
樊於期半晌无语,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一哆嗦,结巴道“师兄,师兄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泄密呢”。
高渐离插话拦道“樊师弟不是这种人,你别冤枉好人了,那天樊师弟回来后,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时至姬王爷等人到来,并未离开半刻,此事与樊师弟无干”。
立姓道“不错,我可以作证,此事决非樊哥哥所为”。
荆轲道“照你们所说,莫非那姬王爷有着千里眼、顺风耳,凭空得到了消息不成”?
高渐离道“那得去问姬王爷了,如果此事当真有人泄密,除了当事人,只要姬王爷本人知道奸细是谁了”。
荆轲道“难不成去拷问姬王爷不成”?
高渐离道“算了,如今立姓兄弟平安无事,咱们几个人也都顺利渡过难关,再去追究这些事还有意义吗,大不了我把仆人们全都严刑逼供一遍,打个屈打成招,非查个水落石出”?
荆轲道“这样也好,总比奸人逍遥法外,独自偷笑好吧”。
高渐离气道“大哥,你……”。
荆轲道“我是对事不对人,这次得亏立姓兄弟没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还有法补救吗,再说往后难免还有什么事,难道还要逃避吗,此事不明,终究是个祸害”。
高渐离道“好,你有本事你去查吧”。
立姓看二人还要争执下去,劝道“大哥,这种事急不得,得从长计议,并非一时片刻就能解决的,或者当真如二哥所说,本来便是子虚乌有之事,那姬王爷也只是碰巧路过,咱们大家却还陷入这个问题中,无法自拔,岂非庸人自扰”。
樊於期道“正是,立姓兄弟说的有道理,就算咱们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