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格千百种,最可怕的不是那种表面凶狠、随时随地都嚷嚷着要打你一顿的人,而是那些从来都沉默着一言不发、看似柔弱的人。这种人从一开始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淤积在心里,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同时还不明白埋着脑袋的那个人心里哪般的邪恶。
这种人都是恶犬,都说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就是这样的道理。这类人不发作就算了,一旦爆发出他的性格,你才是最恶心最变态的存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才是中心,不会去为别人思考,更加不会有什么正名大义。
而杜欣然就是这种人,她就像个自闭症患者一样不言不语,等到我用绘画走进她的内心,她在那时候就把我当成了特殊的存在,所以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一眼就认出了我,因为她看世界从来用的不是眼睛,而是感觉。当时我还庆幸着自己可以在杜欣然的心里留下特别的痕迹,才让我不仅逃过了杜明杰的发现还找到了杜明杰的弱点,可是没想到,这一份特别的感情究竟在杜欣然的心里发酵,几年后的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不,或许连欲望都算不上,我看不出她眼睛里的欲望,可她的嘴里却可以提出这么恶心的要求。我实在不明白杜欣然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已经到了预定的酒店房间,我推开了房间的门,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品味着红酒的杜欣然。她的脸上有一丝红润,似乎在兴奋着什么。她看见了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帮我参上了红酒。
我走过去,毫不留情地推到了红酒,面无表情:“这些情调的东西就算了吧,脱衣服。”
我找到了酒店的情趣的辅助物,抽出了最长的鞭子,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我瞥了一眼杜欣然,哼笑了一声:“既然你要跟我做,那么我要求主导一切,你不要想要试试吗,我会让你永远铭记这一次的情事。”
杜欣然啪的一声丢掉了手中的酒杯,在地上砸出了一块血色的花朵,破碎的模样点缀在地摊上染成了妖艳的形状。
我一把将杜欣然提到了床上,我毫不客气直接撕扯掉了杜欣然的衣服,一脚就踩在了杜欣然的大腿根部。我冰冷的眼神看着杜欣然还剩下的最后一件东西,实在没有脱掉的欲望:“自己脱。”
杜欣然的全身竟然泛起了羞耻的粉红色,我后退了一步,抓起鞭子直接就挥了过去,啪的一声在杜欣然的腰身打出了一条红色的痕迹。这种情趣的鞭子都是软条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着力的地方,但是我力气大,直接就在杜欣然的身上留下了浸血的痕迹,血肉都要翻出来了。
杜欣然一直都一声不吭,我就更加不客气地往杜欣然的全身鞭打,看着她的身子瑟瑟发抖,我手心里竟然都是汗水。我停了下来,刚想嘲讽一声杜欣然,没想到杜欣然却伸手抓住了我的裤腿,眼眶通红:“再来,再来。”
我一脚踹开了杜欣然,咬紧了嘴唇,没想到杜欣然还觉得兴奋起来了。
“行,你要是吧,我就给你,好好满足你!”说完我不再留情,一下下地朝着杜欣然打去。燃烧的蜡烛上有很多的烛油,我抓过来就滴在了杜欣然的身上,“变态的情趣果然与众不同,你竟然会因为痛苦而兴奋,这一点跟你爸爸可不一样。杜欣然,你的心里究竟有多么的肮脏可怕?”
杜欣然咬着嘴唇,不停地在我面前摆出淫荡的姿态。
我胸口一阵犯恶心,我后退了几步,离开了杜欣然的范围,丢下了蜡烛就跑去浴室干呕,我扑了凉水在脸上,让我慢慢镇定下来。可当我回来看见的情形才是让我犯恶心,杜欣然竟然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自己拿着东西自我满足。
我直接推开了门,一路奔上了车。
犯不著自己心里的恶心,只想狂奔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飞速开到了河边,走到河岸边就是一阵大吼,似乎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