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还没有享受够就被叫了出去,恐怕还是一件让她备受威胁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这么慌张,况且接她的那个男人也是个有钱人,恐怕胡丽这偿还的是情债啊。
我冷笑着看着胡丽离去的背影,目光转到了赌桌上的阮钦羽身上。在胡丽起身的时候有瞬间的短暂笑容,明显早就已经有了部署,有胡丽去吸引对手,自己这边就可以放宽心地去赌博了。这一次也是抱着必胜的决心的。
阮钦羽台面没有金发的博斯先生大,于是论到博斯先生说话,博斯先生嘴角一直带笑,伸手推出了筹码。阮钦羽一派轻松的模样,跟着推出了筹码,继续发牌。
如果这个钱先生跟钱三千是一家人的话,那钱三千会来吗?钱三千在钱家应该不是受宠的人,但是他的手段绝对厉害的,只有一个弱点,那就是赌术。他们根本就没有多少的闲心来学习赌术,一心都在扩张势力和心机暗算上面,这次请人来代替出战也是因为自己不行才请的外援。可是这个博斯先生是注定死在阮钦羽的手上了。
果然没有多久,就有人上去在阮钦羽的耳边说着什么,估计就是胡丽已经被钱先生的人控制这样的话。
阮钦羽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手里的牌差点都没有拿稳,人也站了起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座下的钱先生。
钱先生得意地重叠了双腿,看着阮钦羽大声道:“阮先生有什么急事吗?这个可是重要的比赛,阮先生做事可要三思啊。”
阮钦羽捏紧了手心:“你!”
阮钦羽看向自己的座位,那方站起来了两个男人,在阮钦羽的眼神下赶紧离开了大厅,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
钱先生一点也不介意两个男人的离去,似乎已经是胜利在握:“阮先生,两个人恐怕不够呢,要不要再来一场交易?”
阮钦羽脸色一片铁青:“裁判,可以离开多少时间?”
站在一旁的裁判很是为难,这样的场面没有人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根本就没有人站出来说话。水晶宫的主人刘总都好好地坐在座位上看戏一般的从容,他一个简单的裁判能做什么:“阮先生,这是风俗进行的对抗赛,恐怕不能离开。”
“哈哈,阮先生,选择吧?”钱先生饮了一口红酒,啧啧的砸了砸嘴巴。
坐在对面的波斯先生也笑得很开心,看着自己的手里的牌都忍不住激动。
我看了一眼穆天和萧以恒,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来这一次的局针对的就是来自新加坡的钱先生。之前钱三千想要入侵澳门都没有办法,因为澳门的排外让他没有缝隙可以插进去,才把主意打到了看似最弱小的穆天的身上,结果吃了一个大亏。现在钱先生正大光明地来了周年庆,就想用这次的比赛换来一座被认可的赌场,这样他就在澳门有了立足点。只可惜,这在澳门的地盘上,根本就没有支持他们的人。
刚才出去的两个男人在阮钦羽和钱先生对峙的过程中慢慢走到了门口,对着台上的阮钦羽比了一个手势。
阮钦羽的表情马上收了回来,没有了刚才的担忧,换上了平淡的模样,好像刚才的阮钦羽根本就没有存在过。阮钦羽从包里丢出了一个球,球遇到空气后散发出了浓香的味道:“看来钱先生只能在我女人的身上打主意了,可是钱先生认为我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一座赌城吗?钱先生的那条线我是要定了!”
钱先生皱起了眉头,轻哼了一声:“别说你现在心绪不定,就算你调整过来了,你的牌面也比不过博斯先生。”
阮钦羽的嘴角牵扯起来了一丝微笑的弧度:“那么,我就用同样的方法回报钱先生。”
浓香的味道慢慢传了过来,大家都觉得香味怡人,可是赌桌上的博斯先生却一下子就摁住了自己的脖子,似乎呼吸不过来了,猛然就栽在地上了,眼白都在慢慢地翻,整张脸憋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