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真的是一本正经的欠揍。
朝歌瞪他一眼,又不忍心真的扑过去打他一下。
姬渊揽过她一起躺下,合衣而卧,拉上御被,朝歌不太放心的问“真的可以吗?”
她现在是真知道,姬渊不是不行。
若非要克制身上的毒,他可以把这个榻给掀了。
她半条命也去了。
她真有点担心,他到时候会克制不住。
克制不住的后果,她已经看见了。
为了这点事,不能连命都不要。
她不想再看见他毒发了。
姬渊说“我可以,就是不知道朝歌能不能克制得住。”
她当然能克制。
朝歌翻个身给他,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去邶国。”
她等不及了。
姬渊说再等一等,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什么天大的事情比得上你的命重要?”
姬渊不甚在意的说没事的,这点毒要不了我的命。
“但会让你疼啊!”
他在那痛不欲生,她真受不了。
“乖,别担心,我没事的。”
她能不担心吗?
姬渊让她闭眼睡觉。
都折腾到现在了,两人都疲惫了。
~
闭上眼睛,姬渊在等邶国那边的消息。
行走在邶国的皇宫,身为一品御医的吴七律,摇身一变,他成为帝后跟前的红人了。
他不仅把皇后身上多年的各种病根给治好了,还把皇后失去的记忆找了回来,整个太医院看他都只有膜拜的份。
年纪轻轻,能有此成就,是他们老一辈子望尘莫及的。
天赋这东西,有时候就是比不过比不过。
一时之间,一品御医吴七律风靡整个皇室。
吴七律不仅医术了得,也甚会讨好帝后。
帝后人到中年,难免有几分的想要追求青春不老,七律投其所好,献上了青春永驻膏,甚得帝后欢喜。
时光转换,黑白交错。
派去邶国的使者终于把和亲的好消息带了回来,一并带来还有许多邶国皇后准备的各样珠宝,以及当地特产。
独自站在殿中,姬渊展信而阅。
一字字,一句句,他细细读着,甚怕漏掉一个字。
不过是一封答应他和亲的书信罢了,并没有半点亲昵。
等把书信读过两遍,他又去逐个检查送来的珠宝黄金首饰。
这般阔气,令他有那么一会恍了些神。
不知道她在知道自己失去一段关于他的记忆后,会不会寻找天下名医,来医治。
若有医治,不知她是否已经医治好,想起关于他的过往。
因为想起一些往事,他站在殿中恍惚了好一会,连朝歌进来都不曾觉察。
这段时间,为了避免两人常在一处情动,朝歌多半是回避他的。
白天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宫里待着。
天晚一些,陪他一块用御膳。
膳后,为避免旁人以为他们帝后不恩爱,她就不能回自己的宫待着了,但多半也是要与他分房睡的。
她看了看满屋的黄金珠宝,问他“这是?”
姬渊回过神来,看她一眼,解释说是邶国皇后送来的,答应两国和亲了。
朝歌了然,问他何时起程?
她已经有点等不及了。
一天不到邶国,不见着萧归流,他这身上的毒一天就解不了。
即使是不同房,他这毒也是难免发作。
简直要命。
提到去邶国之事,姬渊神情上难得有了些欢愉,说准备准备,这几天就出发。
抬手取了一件首饰,他说这些是邶国皇后送与她的,庆祝他们帝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