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碗醒酒汤。”
是红果人过来了。
发现她醉醺醺的,忙让厨房弄了醒酒汤。
卫珍疼痛得不行,迷迷糊糊喝了下去。
红果问她“卫姑娘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女孩子了,你跟谁喝了这么多的酒?”
她以为卫珍是跟生意场上的人喝酒去了。
自从做了这沈家的大管事后,她活得越来越不像个女孩子,整天游走在生意场上,与各种人物进进出出。
哪家的大家闺秀会这样子。
当然,她也并非大家闺秀,自然也就不计较这个些了。
在乎这些个礼节,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卫珍喝过醒酒汤,又重新躺了下来,咕哝一句“头昏,今个没功夫招呼你。”
红果好心的要帮她揉一揉,给她舒缓一下,一边和她说“酒量不行,以后少逞强,你是皇后娘娘跟前的红人,你不喝酒,哪个敢灌你喝。”
卫珍说没人灌我喝,是我非要喝的。
“这么想不开,发生什么事了?”
卫珍叹口气,说“有个人就要成亲了。”
红果一下子就明白过了,这大概是卫珍喜欢是哪个公子了,人家却要和旁的姑娘成亲了。
她忙出主意,道“你要是喜欢就和皇后娘娘说一声,让娘娘为你把这主做了。”
“来不及了。”
已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又或者,就算没有这道赐婚的圣旨,吴公子也不一定会开口朝他求亲的吧。
只不过,有了这个赐婚后,让吴公子,也让她,忽然就看见了自己的心。
她心里自嘲的笑。
她算什么呢,一个游走在生意场上的女人,在旁人的眼里,那就是满身的铜臭味。
她现在的唯一可以骄傲的,仰仗的,是皇后娘娘。
也正因为有皇后娘娘的撑腰,就算她满身铜臭又如何,谁敢说什么。
有些人,注定是错过了。
那就只能这样了。
她总不好与公主抢人,再说,她也抢不过呀。
人家是公主,她平民一个。
~
马蹄声渐近,停下。
一阵风袭来,吹散一些酒意。
吴子封神色黯然的回到了公主府上。
正在院里浇花的晚歌惊讶,悄悄和自己的夫君嘀咕你看子封这是怎么了?
总觉得他接到圣旨后,不是很高兴,但愿是她想多了。
闲着来无事,吴子越也在一旁帮着她修剪府里路两边的花圃,闻言看了过去,然后把子封人唤过来了,询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子封说“多贪了几杯,有点头昏。”
子越不疑有它,让他回去休息。
子封行了一礼,又和晚歌打了声招呼,这才告退。
晚歌说“我看子封心事重重的,你再去问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样模样一点没有被赐婚后的喜悦,让倒让人觉得恰恰相反。
晚歌向来心细,子越就听她的,他放下手里的活,跟着去了。
他人跟了过来,一把揽了子封的肩头问“不开心啊?”
子封说开心,自然是开心的。
子越问他“跟哪个喝酒去了?”
“朋友。”
说话之间,子封停了下来,靠在廊房的柱子上。
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面上有些红润。
他微微眯了眼,忽然问他说“这婚能退吗?”
吴子越脸色微变,没料想他竟不满意这婚事,道一声“说什么糊话。”
子封便淡淡一笑,说“头昏,我去歇息一下子。”
子越说“这话不要让你嫂嫂听见。”
子封说他明白。
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