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他给抓住了,还被他给打伤了。
他抓人回来的时候,直接把人从屋顶上扔了下来,然后又以恶狼扑羊的姿势过来,把人控制在自己手里。
朝歌说“提进来吧。”
狼孩把陌凌花提了进来。
凌宵阁的阁主,在一个狼孩手里,竟是这般的不堪一击。
还是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被击败。
凌陌花惨淡一笑,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
朝歌唤他“阿槿。”
一时之间,她心情复杂。
凌陌花忽然就笑了,说“能被朝歌抓住,我很高兴。”
朝歌说“我不能违背我自己的心。”
她活着的目的,就是保护家人,包括霁月。
明知道阿槿会给霁月带来危险,而这个危险之人就在她手里,她没办法再放他离开。
不论是谁,只要他敢伤害她的家人,都是与她为敌。
所以,她又说“我必须把你关起来,交给我大哥。”
待霁月回来,再处置他。
凌陌花说“好。”
身为凌宵阁的阁主,本该冷酷到底,绝情到底。
这才符合他凌宵阁主的身份。
偏遇见了她时,他便待她处处留情。
处处多情。
朝歌也就把锦言锦语唤了过来,给他手脚上了铁链,把他暂时关押在府中的一个房间里。
黑暗中,凌陌花望了手脚上的铁链,呆了好一会,忽然就笑了起来。
这段时间,他到底在多情些什么?
他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沈朝歌,她是如此的决绝。
她是真的不会放过他的。
他们本不是一路人,不是一个世界中的人。
她的世界,他是无法融入的,就好比她无法走进他黑暗的世界一样。
他本是被这个世界抛弃的人,没有人会要他的。
~
一夜的大雪,一眼望去,整个沈府又被银装包裹。
沈朦匆匆跑来,叫“小姐,他,他跑了。”
朝歌拔腿往外走。
关凌陌花的那个屋,房门大开。
本是捆绑在凌陌花身上的铁链落在地上,锁被扔在一旁。
在锁旁留下一块手帕,上面绣了木槿花。
朝歌走过去,捡起手帕。
但愿他这一跑,再不要回来了。
也免得她左右为难。
手捏一方帕子,她淡淡的道“沈朦,凌陌花跑了,那就算了吧。”
沈朦说算了。
朝歌捏着那一方帕子回屋,把他原先留下的帕子拿出来,叠放在一起。
若真是阿槿就好了。
可他终究不是阿槿,是凌陌花。
锦语和锦言来不及让人禀报,一起匆匆闯了进来,喊“七小姐,凌陌花……”
朝歌头也不抬的说“我知道了。”
锦言说“七小姐,凌陌花一定还在城中,或者在地下场,属下这就带着人,去搜捕。”
朝歌说“他又不是傻子,岂会乖乖待在原地等你们去搜捕。”
一如朝歌所想,他不会乖乖待在地下场。
离开沈府后,凌陌花去了佛光寺。
见了怀安大师。
禅房。
凌陌花坐在他面前,一身煞气,说“我抽一个签。”
怀安大师看着眼前的少年。
皮相绝美,脾气极差。
他气色不好,脸色不对。
问他“你受伤了。”
是被狼孩给打伤了。
那个该死的狼孩,果然非同一般,有着非人的力量。
不过,他早晚要弄死他。
还从未有谁在伤了他凌陌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