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的。”
不提她娘还好,一提她娘,朝歌心里微微沉了沉。
瞧他满面红光,又活蹦乱跳起来,她心里就不太爽。
他的日子是过得舒坦了,她娘却回不来了。
“那是当然。”朝歌也就浅笑了一下,敷衍过去。
沈为民说“朝歌,你现在是公主了,这广陵的公子,也是配不上你了,咱们将来还是要在京师寻一门亲事的。”
三姑娘暮词忽然问道“三叔是不是觉得,只有皇子才能配得上咱们公主的身份了?”
那是当然了。
沈为民本来也没敢这么想,被她一提,觉得也是可以的。
暮词瞧他眼神明显一亮,便也微微一笑,说“现在喜欢朝歌的岂是只有皇子,就连许多权臣家的公子也是喜欢咱们的七姑娘的,尤其是皇上,对朝歌更是宠疼到天上了,直接给了朝歌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令牌。”
就许多的官员想要面见皇上,都不能随意出入皇宫。
朝歌却有这等荣耀。
沈为民惊喜。
他女儿竟这般的厉害?
沈为民便道“我们朝歌将来的婚事,那可要好好挑一挑了,非权臣之子不嫁。”
他只差想说非皇子不嫁了。
没人敢这么吹。
沈老夫人怕他说多了惹得霁月不快,毕竟霁月一直觊觎着她的宝贝孙女,便轻咳一声,说“老三你少喝点,免得喝多了得意忘形。”
说一堆不该说的话,竟得罪人。
沈为民笑说无妨。
今天高兴,多喝点没关系。
席间,表小姐花颂过来敬朝歌说“表妹,这一杯我就敬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与我不计前嫌。”
朝歌也就喝了。
表小姐又敬了她二杯,说“表妹,这一杯我要恭贺妹妹,祝贺妹妹,荣封公主,这是沈家无上的光荣。日后我若对外说起,有一位公主妹妹,也是我脸上的光荣。”
总之,能有她这位妹妹,是她三生有幸了。
朝歌也就笑说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酒喝了,我们一如从前,还是好姐妹。”
重活一回,演戏这种事情,她倒是学得得心应手,随机应变。
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沈老夫人瞧两人融洽,朝歌也不曾黑脸。心想花颂应该是真心悔过了,稍微放下心来。
一家人开开心心,其乐融融。
花颂也又给霁月敬了酒,他神色淡淡,一如往常,除了待朝歌亲切温柔些,待旁人永远是那样一张脸,不亲热,又疏离。
花颂只觉得心里闷得慌,又给自己的祖母也敬了酒,老夫人以茶代酒。
姑娘们之前也互相敬酒,好不热闹,五姑娘多贪了几杯,喝得双颊通红,醉了。
一圈圈喝下来,朝歌也喝了不少酒。
酒虽不烈,也喝得她脚有些飘了。
她最后是被霁月拎着送回去的,并且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给抱了起来。
沈为民瞧见,觉得不妥,由于酒也上了头,头重脚轻的过来喊“霁月,霁月,你把朝歌放下,我来送她回去。”
他的闺女他来送,这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正抱着朝歌的霁月看他一眼,说了句“三叔,您就不怕闪了腰吗?”
被人打得,伤才刚好。
沈为民解释说自己腰没事。
他伤的是脊柱。
霁月人已抱了朝歌走了。
朝歌窘。
沈老夫人叫住还想说话还想拦的沈为民说“老三,坐下来。”
沈为民心里着急,他总觉得男女授受不亲,霁月虽是大哥,可他是养子呀。
又不是亲哥哥。
他忙来到老夫人面前悄声说,实际上声音大得在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