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定定的站在原地,起哄的人也都呆怔住了,这门外女子的话,字字句句和把小飞刀一样,将楚倾言踩得什么也不是,偏生新郎与新娘二人都未开口,他们只得尴尬的在三人身上转来转去。
外头有些村民却议论了开“这姑娘是谁啊,真好看,绝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大户人家来的吧,嫌弃咱楚家村的很呢。”
“你们看她头上的珠花簪子,那莫不是珍珠吧?这衣服看着就不便宜。”
“后边的是……丫鬟?肯定是大户里来的,看来和新郎官关系不浅啊!”
“不会是青梅竹马吧,结果新郎官与倾言有婚约,这是来搅和婚事的?”
……
楚倾言将这些议论声音听在耳朵里,一动不动,许是没有得到赵潇誉的回应,那女子又在喋喋不休“誉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我跋涉千里来找你,情真意切,你……你……”
‘情真意切’四个字,刺的楚倾言差点没跳起来,心道这女人什么来头,当着这么多人面公开像有妇之夫表白?脑壳没病吧?
赵潇誉也立刻打断了女子的话,清冷道“你哪位?”
楚倾言“……”
众村民“……”
门外女子
楚倾言已经做好了即将上演狗血剧情的准备,谁知赵潇誉三个字,就将她雷的呆若木鸡,感情赵潇誉半天不说话,不是因为在想如何回应,而是在脑子里搜寻着女人是谁?
这么说来,这又是个自作多情的咯?!!
只是这个女子,明显比楚妙妙大胆的多,且跋涉千里而来,看来当真是情真意切。
女子有些恼怒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可能不记得我呢?皇……寿宴之上,我们见过面的,当时我还上场表演了一支舞,誉哥哥你怎么可能不记得!”
赵潇誉脑袋一歪,语气淡淡歉意,道“不好意思,寿宴上献舞的舞姬少说也有十几个,我很难都记在心里。”
女子声音蓦然拔高,道“我才不是舞姬!我当时表演的是一支蝶舞,众人都赞不绝口的,你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众人已经炸开了锅“这女的果然是来搅和婚事的,只可惜是自作多情啊。”
“人家新郎官压根都不记得她,挺好看的一姑娘,咋这么想不开呢。”
“我觉着是傻吧,当这么多人面来闹腾,名声不想要了,要不就是有病。”
“可惜年纪轻轻脑子就完了,我闺女都没这么虎了吧唧的,她还瞧不起咱楚家村。”
……
女子听闻这些议论声音,脸都已经气红了,刚想张口骂几句,就听赵潇誉回话道“哦,蝶舞啊,我有印象,当时你穿着五彩霓裳,袖带飘逸,还得了赏。”
那女子双眼一亮,抬腿就跨进院子里来,紧走几步靠近新郎官,原本拜天地与院口就不远,这会儿与那女子只有几米的距离了。
她面带喜色与骄傲,道“对对对,就是我!”
赵潇誉道“我还记着,你当时‘不小心’踩到衣摆,一下子扑倒进了大哥的怀里,崴了脚半天都起不来,最后还是我大哥将你扶起来的。”
天啦,这是什么惊天巨瓜!
楚倾言心中腹诽,鬼才相信是不小心摔倒的,还好巧不好摔进赵潇誉大哥的怀里,赖着不起来,现在竟然又来向赵潇誉表情真意切,这……这也太善变了吧。
语言是门艺术,赵潇誉明明语气十分平淡,随口一说似的,但偏生让人浮想联翩,不止楚倾言想到了这一点,周围的村民也都想到了。
赵媒婆简言意骇,吃惊道“这到底是喜欢新郎官,还是喜欢他哥啊?”
“移情别恋也太快了吧,好像新郎官都不怎么记得她呢。”
“太滥情了,我看她脑壳没病,就是太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