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盘羊头骨是我们帮他处理的,我哥已经将上面沾染的阴邪之气祛除。
她当时就想要跟我谈交易,说我以后总有求她的时候,能否给她江枫眠身上的东西来治疗她的重度过敏。
有时候因缘真的是个奇妙的锁链,为什么茫茫人海你会遇到一个陌生人、然后成为了你一生陪伴的人;为什么一个生来开天眼的巫婆子、却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还对阴气重度过敏、一沾染到就会变得恐怖异常。
这些因缘环环紧扣,阴阳五行,相生相克,没有人能肆无忌惮、只手遮天。
我站在窗外,看着奚伶舟报复性的用脚狠狠踩那男子要害,那男子一边低哑的嘶嚎、一边却发出那种诡异到极致的愉悦笑声。
龙小哥从小就是看着异常的尸体长大的,他看着这些场景没有任何波澜。
我看不下去,我哥开口阻止道“行了吧,壮士,你再这么用力,当心肛裂了啊,我建议你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肛肠科吧。”
奚伶舟不解恨的使劲踩,那男人夹紧双腿一边躲一边狞笑“师妹……你这样踩不到我的……不如用手帮我揉一揉。”
奚伶舟冷笑着狠狠踩了一脚,动作太大牵动了后面的伤口,她痛得龇牙咧嘴。
我哥很不厚道的狂笑道“都跟你说了、小心把自己的后门扯裂了,哈哈哈……当心留下后遗症,以后走哪儿都得包着纸尿裤,哈哈哈!”
奚伶舟被我哥吓到了,她收回脚,对男子说道“等我去师父面前好好说说你的英勇事迹,看师父让你怎么死!”
她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一头红色头发,转身看着窗外的我愣了一下“……慕小瑶?”
我哥挡在她面前,问道“你们这里是什么情况,说说。”
奚伶舟冷哼一声道“我还没见到师父,这种封邪的事情轮不到我!我昨天偷偷翻进来看情况,就被这家伙抓住,妈的,干了老娘快一天了,这豆芽菜都射不出东西了!还能硬着?尸僵了吧?”
她不解恨的狠狠一脚踢在男子的后颈处,男子的头咚的一声撞在床腿上,昏了过去。
我哥没心没肺的笑道“啧啧,这大兄弟真可怜,走后门就算了,走了一晚上才发现你性冷淡,你也是,多少给点反应呗,看人家辛苦了一晚上了,你不爽也让人家爽爽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爽?!回头老娘阉了他!让他爽!”奚伶舟扶着门框抬腿跨出来。
她嘴硬得很,可是走路腿根都打颤。
我们跟着她一步步往后院的主屋走去,走到主屋小院外,看到那个姓赵的女徒弟带着两个男人,将一个捆起来的麻袋搬出来。
奚伶舟立刻躲了起来,我们不明所以,那不是她的师姐吗?躲什么躲?
“……那是我大师姐,除了师父就是她最厉害——出手最狠。”奚伶舟皱眉道“她应该是在处理那些沾到尸毒的人。”
处理?怎么处理啊?麻袋装着打算埋了?!
“……她打算干什么?我们这里有可以拔毒的东西,快点带我们去找你师父。”我对她说道。
她回头看我一眼“你是来救人了?”
“废话。”
“奇怪了……又没什么好处,你来救我们干嘛?”她皱眉道“别以为施舍点人情我就会帮你通灵,只有给我想要的东西,我才会帮你做法。”
我哼了一声“你做梦去吧。”
她双手抱胸道“我真搞不懂你介意什么?如果你觉得头发指甲太敏感不能给,那么体液应该没事了吧?唾液不行、精液不行,放点血给我不就行了?”
“……你要我的血可以,他的不行。”我白了她一眼,这女疯子真是难以理喻。
那个姓赵的女人指挥人将麻袋吊在一间小房里,那个小房间里面有人在做法,似乎是驱邪的民俗